太田於菟缓缓说着,手中握着的那枚棋子也落回到棋盘上。
而太宰治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真是越来越像了, 果然是亲父子啊,不知道该感叹基因的神奇还是后天教育的到位,真的是越来越像森先生了啊。
“打个比方,就不要说中途叛变的不忠了, 假如一个组织混入了从一开始就不忠的老鼠该怎么办?比起把老鼠们直接拖出去枪毙, 不如好好利用这些老鼠为组织干活,然后要么同化掉老鼠、要么送没价值的老鼠出局, 总之进了这座粮仓就别只想着吃白饭还要向外偷运粮。”
对于这点, 太宰治也是认同的。
当初森先生对各路卧底间谍们,那可真的是榨干到极致啊。
太宰治:“那,如果一个组织漏进来的老鼠实在太多了怎么办?”
说着这话时, 他蓦然间想到了与Port Mafia有过不少交易的乌丸家酒厂……好久都没关注过了, 那家酒厂还没倒闭或者原地变成自来水公司吗?
听到这个问题,太田於菟愣了一下, 然后直言不讳道:
“哈?那肯定最先把这组织的人事拖出去枪毙啊, 除非是人力总监想上位了。”
太宰治在心中对此默默点头,并且很想把这句金玉良言送给那家酒厂的Top Killer,上次偶然在街头看到那位的时候, 好像头发都白了……他记得以前不是金色的吗?
“不过,在这些冷冰冰的统御规则之下,也还有绝对不能忽视的一点……”
太田於菟话锋一转,原本仿佛进入无机质状态的眼神也多了些许别样的色彩,仿佛华美而冰冷的紫色钻石在阳光中折射出了鲜活灵动的光泽。
“哦?那是什么?”太宰治问道,嘴角边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弧度。
“是‘人’本身的价值啊,不能因为将棋子握在手中了,就忘记了手中之物作为棋子之前首先是什么,毕竟人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木雕。‘人’可是这世上最神秘的永恒谜题,即便放在棋盘上只是一枚小小的Pawn也是如此。所以下棋的人,要包容每一个内核为‘人’的棋子的独特之处才行啊。”
说话间,太田於菟拿起了一枚代表着“兵卒”的白棋,在手中把玩着,仿佛是探索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毕竟,在棋盘上难免会碰到执拗的笨蛋,但那可是珍稀物种。”
就像这次,他就是在赌一把金井湛会不会遵从笨蛋的本愿去曝光那批军火……
阿湛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呢。
“你在想别的男人。”太宰治突然冷不丁地说道,鸢色的眼眸渐渐酝酿出了危险的意味,“明明我就在你的面前,你却在想着其他男人,很失礼哦,於菟。”
太田於菟:“……”
MD!差点忘了,自己和这人之间疑似有过一段恨海情天的往事,目前还处于相恨相杀的状态!
“不下了,於菟的下棋水平还是那么臭,没意思……”
太宰治挥手一推,结束了这盘棋。
“你这家伙是想耍赖吧!我明明都快要赢了!”
“哈?於菟在做什么白日梦呢,三步,我只需要三步,三步之内我就能逆转局势了,但是和於菟下棋又臭又长的,太无聊了,因为无聊而死可不在我的自杀方式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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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找这些借口,你明明就……”
打断了二人争执的,是突然响起的手机提示音。太田於菟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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