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静,你可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男人悠悠在她耳
畔说着话,不知想到什么,嗤笑了声,道:“不对,你应该是连伤都没有好,不长记性啊。”
丁若静要怕死他了,男人摸着她的腰的手就像是毒蛇在她后背滑行一样,低劣的话语任她如何想逃避都会钻入耳朵里面。
这个环节很快就要结束了,徐青梵攥着她的细腰,想要把人推开。
丁若静惶恐不已,生怕下一个游戏更令人难以接受,牢牢抱住徐青梵的脖颈,嗫嚅着道歉:
“我真的知道错了,哥哥……我下次再也不骗你了,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少女哭唧唧的嗓音惹人怜爱,整个人软绵绵的,像是烂在了他身上的泥,怎么推都推不开。
但徐青梵的力气哪是丁若静可以比拟的,较真起来,轻轻松松的就把她从怀里拿出来了。
少女哭得梨花带雨,扑棱着还想往他怀里钻,似一只被困住的小兽。
他不耐烦的啧了声,“阿静,听话。”
丁若静不敢动了,泪也止住了。她呆怔地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孔,彻底认清了徐青梵今儿不吃她这套。
遂男人喊她起开时,她顺从的从他身上下来,抽了抽鼻子不再向他求饶。
好在后面没有什么出格的环节,就是端茶倒水,最过的也就是嘴对嘴喂酒。
这些,她都能忍受。
这些人天南地北的聊,也不避讳伺候着的服务者。
丁若静心不在焉,半点不关心聊的内容,一心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脑子里想着事情,时间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渐渐的没有刚开始那么难熬。
她就像徐青梵的提线木偶,他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眼神空洞麻木。
快散场的时候,徐青梵已经喝得醉醺醺,没骨头似的瘫软在椅子上,手搭在她的后脖颈,若有似无的捏着她那块软肉。
说不上疼,但是有些痒。
丁若静往左边躲了躲,男人却占着手长腿长的优势,不费吹灰之力又把她拢回怀中,接着捏。
她感到生气,下意识抬眼望向他。
男人神色倦怠,眉毛轻佻,瑞凤眼淡淡一扫,丁若静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怂。
徐青梵现在的状态她拿不准,要是真把人惹恼了,她可占不到什么好处。
想到这丁若静刚刚冒出那点生气的火焰还没来得及借风飞起来就被人泼了盆冷水,扼杀在摇篮里。
她跟徐青梵养的狗似的,乖乖黏着他,因为不听话便会挨打。
无非只是她挨的打和狗挨的打不一样罢了。
终于熬到了散场,郭进坤早早被一通电话喊走了,徐青梵瞧着醉得不轻,丁若静一个人可弄不回去。
待人走的差不多了,丁若静愁眉苦脸的看着徐青梵。
他都不搭理她,就那么斜靠在椅子上,闭眼假寐。
她小心地戳了戳他的手臂,轻声喊他:“哥哥,哥哥,哥哥!”
叫了几声没得到他的回应,她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贴近他的耳朵,大声唤:“徐青梵,徐青梵。”
她是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除去一开始的紧张感外,慢慢的她开始得心应手,喊到最后,她有些泄气了,一字一顿的叫他:“徐,青,梵。”
男人像是真的醉死了,她叫喊了半天,他动都没有动一下,什么反应都不给她。
眼看最后一个人也要走了,丁若静真慌了。
留她一个和不省人事的徐青梵,这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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