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例很特殊，我需要全面掌握数据，再研究。”
“好了。”方晔适可而止，“穿上衣服。”
方晔坐回椅子，解开皮带，大咧咧的握住热腾腾的大鸟。
傅妍乖巧坐在他对面，纯然不知道他垂着的右手正无所顾忌自渎。
“医生，我该怎么办？”
伴随着傅妍纯涩的嗓音，方晔加快速度，压制低沉的嘶吼。
他翻傅妍的病例，“傅妍，16，刚上高二？”
傅妍点头。
“下周来复查。”方晔说，“这周你可以尝试一个治疗方法。”
“什么？”
怕死的傅妍问。
“不穿内衣去上学。”方晔迎上她震惊的目光，一本正经地解释，“你可能是身体太敏感了。这算是脱敏治疗。你可以试试看。万一有用呢？你的情况罕见，我们团队未必一周能研究出来。你要是拖着，病情严重也不是办法。”
绕来绕去，就是要她试这个变态又羞耻的“脱敏治疗”。
傅妍不相信。
可她来的路上搜索过，她这种情况，似乎都没什么好的解释。
生病，算是正常的了。
她在傅岐的庇佑下，不可能遇到其他的危险，应该真的是身体出问题了。
“那，那好吧。”傅妍艰难答应，“还有其他吗？”
方晔掌心包住快要射的蓬勃欲望，真想说：你他妈张嘴给老子口一次。
但他忍住了。
他要放长线钓大鱼，亮瞎呈清云的狗眼。
“没有了。”他在她湿漉漉的注视下激射，嗓音低哑。
傅妍藏起病例，再次裹上围巾，低调遁走。
周一。
傅妍起了个大早，照例买了牛奶和水煮蛋，悄悄塞到宋怀远的位置里。
可能是方晔吸空了她的奶水，她已经接连两天没产奶了。
这个巧合，让她相信了方晔的医术，认真思考他提的那个荒唐的治疗方法。
“早。”
宋怀远清瘦，五官周正，有少年人特有的青涩。
但他身有傲骨，志怀高远，气质和同班男生截然不同。
高一时，傅妍被宋怀远吸引，送爱心早餐是示爱。
后来她发现他是贫困生，送早餐成了她雷打不动的习惯。
傅妍含羞浅笑，低声软语，“宋怀远，早上好。”
说完，她故意分开语文课本，时不时偷瞄前桌的少年。
只见他默默取出鸡蛋和牛奶，斯文地进食。
等他吃完，她露出满足的甜笑，低头背课文。
“傅妍。”
“嗯？”她仓皇抬头，清澈的双眸映着少年神情寡淡的脸，满含期待。
宋怀远抬高牛奶盒，“你有看到，谁送给我的吗？”
傅妍心如擂鼓：他不会发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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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染红，傅妍心虚撒谎：“我没看到。宋怀远，她每天都很早，我没有一次看到。是你的爱慕者吗？”
“我不知道。”他眼珠是玻璃球一样剔透的黑。
傅妍顿时低落：原来，她送了一年多的早餐，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下一秒，她听到宋怀远说：“她很懂我。她给我的，都是我想要的。”
傅妍抬眸，睫毛轻颤，似乎困惑。
可不等她问，宋怀远已经转身，开始诵读英语单词。
她真的很想问。
宋怀远说的，是她送的早餐，还是她的暗恋，是他想要的。
可时机错过，她便没了勇气，因此单手托腮，略带痴迷地望着朝思暮念的少年。
晚自习结束。
翟嘉禾重重拽她马尾，“同桌，明天我过生日，邀请你去我家。”
傅妍凶狠地瞪他：“不去！你一个月要过几次生日？”
翟嘉禾明明是前呼后拥的校霸，却很怕孤单。
第一次他骗她过生日，她还是信的。
后来么……
呵。
翟嘉禾耸肩，“不去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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