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男人梦中呓语,她快速将药片扔入他嘴里。
眼瞧着他舌头抵出药片,她再次吻住他水润润的唇,小舌与他战斗,势要将药片喂进他嘴里。
渐渐的,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吃进去药,只是被宋怀远勾着小舌。
他明明高烧不退,却像意识清醒,勾缠她的唇舌,吮吸、舔舐,好像要吃了她。
她涨奶的胸部挤着他的胸膛。
紧密摩擦间,她都觉得,她的奶水浸透衣服,染上他小小的乳头。
她下身泛滥的潮水,也漫湿了他的衬衣。
绵长的吻结束,她小屁股一滑,坐在他身上气喘吁吁。
“宋怀远,喂你吃药真累。”她嘟囔,红唇轻撅。
突然有个庞大坚硬的东西抵住她的臀缝。
她顿时攀住他肩膀,不敢再往下滑,生怕压断了它。
可它似乎不懂她的紧张,一跳一跳的,挤开她的裙摆,隔着内裤,紧贴她的臀肉。
奶水与精液交融h
傅妍紧张极了。
她知道那是宋怀远的性器官。
在她幼年模糊的记忆里,看到过几次傅岐的大鸟。
因为她实在太粘人了,他甩不开她,左手抱她,右手扶鸟尿尿。
她根本不懂,顽皮恶劣,肉嘟嘟的手去揪上面蜷曲的毛发。
傅岐差点把她塞到马桶里。
这种丢人的事,她潜意识想要忘记,却因为幻想宋怀远,清晰记起。
水雾朦胧的眸子映着他的脸,她细声细气地喊:“宋怀远……”
没醒。
他两颊潮红,眉头紧锁,像是深陷梦魇。
狗胆再生,她抬起屁股,越过跳动的欲望,坐在他小腿上,柔若无骨的小手扒下他棉质的运动裤,连带内裤。
像极了淫娃。
可诱惑在前,她顾不上了,好奇带着热烈,困惑带着纯真的目光黏在勃起的昂扬上。
它很干净。
关于傅岐的回忆太过遥远,她不知道谁的大,但都很粗长。
似乎被她看,它害羞,轻轻一抖,头部吐露不少清液。
傅妍情生意动,伴随着涨奶和流水,低头亲了亲它。
“啪——”
它一抖,突然打在她脸颊。
她不嫌疼,只是慌张地看向宋怀远,生怕他醒来。
他仍是深陷梦中。
“宋怀远,救救我……”
眼眸缠着血丝,她被猛烈的情潮侵蚀,卷起内衣,露出形状漂亮的双乳。
尤为糜艳的是,挺立如硕果的奶头,汩汩分泌着纯白的奶汁。
傅妍无处纾解,挺着胸往宋怀远跳动的性器挤。
眼见奶水濡湿它的头部,滚到根部,她湿得厉害,却舒服许多。
她回忆着傅岐教自己的正确挤奶方式,沉甸甸的乳房悬在上方,挤压,奶水一滴一滴,一股一股,全都落在他的阴茎上。
甚至,她被情痒控制,挤压双乳,夹着他滚烫的棒身,摩擦、碾弄。
给了他体验完美的乳交。
半梦半醒的宋怀远以为是春梦,毫无负担地射出精液。
滚烫的液体烫着她的胸口,灼到心口。
她骤然清醒,慌张地支起身子,卷落衣服,怔怔看着宋怀远。
她居然趁他生病,强了他。
这样做,她和变态有什么区别?
在自我唾弃中,傅妍慌张从他身上下来,抽出纸巾擦拭乳白的液体。
她的奶水。
他的……精液。
“宋怀远,对不起。”她碎碎念。
倒也没想过,他射过一次,还硬挺着。
问傅岐?
问翟嘉禾?
……还是自己搜吧。
傅妍确认他不会死,又亲了亲微微湿润的它,“下次让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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