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想了想:“忠臣之后,身家清白,官职很高。”
“竟还是位女官。”宴夫人惊讶道:“难怪了,你经常入宫,原来心上人是位女官。但是儿啊,女官在宫中时可不能嫁人,她还有多久才能放免归家?”
宴云何:“不清楚,还要再等等看。”
得知儿媳妇已经早有苗头,宴夫人这才放心了些,但宴会是不能取消了,她请帖都发了出去,已经无法撤回。
宴云何胳膊拧不过大腿,到底是答应了到时在宴会上露面。
宋文在旁边捧着“家法”许久,见宴夫人也没用上,便默默地把那个藤条抱在怀里。
这“家法”被他偷偷动过手脚,打人一点都不疼。
宴云何带着宋文回自己的院子:“我娘让你拿家法,你就来得这么快!我平日让你干点什么,你都拖拖拉拉!”
宋文抱着藤条,委屈道:“大人,你这些年不在家,我都跟着夫人,夫人对我极好,现在我还要帮你瞒着她,心里已经够过意不去了。”
宴云何一听:“好啊,现在都学会威胁我了。”
宋文耷拉着嘴角:“大人,这不是威胁,这是事实。”
宴云何揉搓着宋文脑袋:“你以为沙场上是好玩的,真要带你去了,你说不定还比不过宴小六呢!”
宋文不服气:“我跟大人你自幼一起习武,怎么就比不过了,那劳什子小六,你让他来,看我不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宴云何哟了声:“看来这些年还是有长进,这吹牛的功夫只增不减啊!”
“大人!”宋文气死了:“你下次再偷溜出去幽会,我就不帮你了!”
宴云何从他怀里抽出藤条:“行了行了,下回我就帮你约宴小六,你们打一场,看谁更厉害。”
随口许下诺言,宴云何回了房,就开始挑衣服。
宋文瞧他那骚包模样,就知道他这段时间怕是要经常偷溜出去。
“大人,你也太心急了。”宋文道。
宴云何一边翻着腰带,又挑选抹额,再看配饰荷包:“你懂什么,及时行乐,方为正道。”
宋文听着,总觉得宴云何有一种有今日,没明日的迫切感。
虽然表现出了轻松放肆模样,但隐约能感觉到他的心急。
这种心急所映射出来的,正是一种畏惧,害怕失去。
宋文想到了宴云何的心上人,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京城这么点大的地方,消息传得倒快。
第二日早朝的时候,游良就凑到他身旁,两眼放光道:“听我娘说,你娘已经开始相看京城适龄女子了?”
“只是办个宴会而已。”宴云何目视前方道。
游良却赞同地说:“多看点好啊,瞧瞧外面的世界,比他长得…… ”卡了一会,游良才道:“比他有性格好的,多的是。”
就是游良,也无法对着虞钦那张脸,说出长得比他好看多的是,这种违心的话。
宴云何:“你都知道了,怕是全京城都知道永安侯府要设宴了吧。”
游良望向远方的虞钦,沉吟半晌,终究还是说:“若你不想他误会,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你宴大公子要定亲,这个消息怕是全京城都知道了。”游良说:“锦衣卫的风声收得肯定更快。”
宴云何自信地对游良说:“你放心,虞钦不会误会。”
虞钦这样聪明,肯定不会误会,他又不喜欢女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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