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虞钦的动作,宴云何放下手来,他眼圈微微泛红,目光有些失焦地望着虞钦:“你……”
还未说完,虞钦就凑过来,吻住了他。
宴云何艰难地挣了挣,到底是不敢再乱动,怕玩火自焚。
头晕目眩中,他费力地想着,虞钦是看了什么画本吗,怎么突然就变得这样会了。
还是说,其实一直都会。
上一回他醉酒,腿上就疼,还有指印,那会他以为虞钦掐了他,经过这回,他好像知道虞钦到底趁他酒醉,对他做了什么了。
在近乎窒息的亲吻中,空气中的味道变得愈发浓郁,宴云何的手揉乱了虞钦背脊的发,最后紧紧抓住其中一缕,用力到手背青筋微现,像是强忍着近乎孟浪的亲吻,还要控制自己不要出手伤人。
像是能感觉到他无条件的纵容,虞钦的吻也变得剧烈起来。
宴云何被翻了个身,至身后被虞钦欺上。
他后颈的发被撩起,那里早已被腾腾热意沁得发红。
虞钦摸着那还未消退的牙印,再次咬了上去。
这一次比上一回要用力,狠得几乎要将那脆弱之地咬破了皮,滲出血来,再吃吞入腹,才能罢休。
不需要怜惜,只有无尽的本能与掠夺,还有不断的痕迹交叠。
无法成婚,不能公开,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们曾亲密至此。
或许只在今夜,可能没有未来。
宴云何扬起颈项,抓住虞钦的发,索取对方的唇,他反手按住虞钦绷紧的腰,在接吻的间隙中狼狈地喘了口气,戏谑笑道:“寒初若是累了,可以换成我来。”
虞钦的回答是,扣按住他的后颈,将他的脸压向柔软的榻垫。
第六十七章
六十七章
宴云何归家时,已是半夜。宋文都已经囫囵睡过一觉,还是小石将他叫醒,告诉他少爷回来了。
宋文擦了擦嘴边,忙不迭地去后厨端回熬好的驱寒汤。
外面天寒地冻,宋文给人解披风时,都觉得冻手。
然而宴云何的模样,却瞧着相当满面春风。
宋文对他今夜的去向心知肚明,也不好多说什么,等人喝下那碗驱寒汤,便赶紧叫人备水,让两个仆役伺候着宴云何沐浴。
宴云何院子里从不用丫鬟,他嫌不自在。
在别的世家公子都在红袖添香之时,他家大人身为武官,风里来雨里去,身边永远是小厮。
宋文猜想过,夫人是不是早就对宴云何的取向有所怀疑,只是这些年大人一直在边境,她无法证实。
现在等人一归家,就这般猛烈地催促其成家。
虽说少爷年纪是不小了,但也成婚晚的世家公子,也不是没有。
侯爷三年前过世,少爷为了守孝,又耽搁了一阵,现在刚过孝期,确实也没必要那么急。
宴云何听到宋文安排人叫水,面色突然变了变,然后对宋文说:“别让其他人进来。”
宋文立即懂了,他吩咐其他人下去后,亲自帮忙给宴云何解开袍子,看到后颈那几乎要见血的牙印,宋文倒抽了口气:“这也太狠了些。”
宴云何反手摸了下,皮肤已经肿胀起来,那点疼痛对他来说,不过小打小闹,甚至还笑道:“用衣服遮一遮便是了。”
随着衣服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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