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漱礼一动不动,注视她的眼神涌动慑人欲。望,充耳不闻地将她拥得更紧,重新堵住唇舌,与她濒临窒息地长吻。
迟迟结束以后,李絮骨架都散,摸了摸自己在他肩膀咬出的一记牙印。力度没轻没重,毛细血管有点破裂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他活该,细声细气问他“痛不痛”。
言漱礼没有回答,指腹摩挲着那枚变得温热的唇环,声音也有点哑,“还早。继续睡。楼上还没开始弹琴。”
“现在这样还怎么睡?我待会儿还得回学校见教授。”李絮鼻音浓重,听起来像某种亲昵的抱怨。
“抱歉。”言漱礼毫无悔意地认错,俯身在她颊边啄了啄,耐心地喂她喝了半杯水,随后才抽身离开,捡起丢在地毯上的短tee。
他四肢修长,背肌结实,舒展开来的时候,犹如一张被蓄力拉满的弓。
李絮观他背影,心中不舍,又不想表露,只好随口掩饰,“替我向Sphynx问好。”
“它听不懂人类弯弯绕绕的转述。”言漱礼穿好衣服,扣上腕表,目光落在她昳丽的面庞上,“想它,就抽空回去见它。”
李絮拎了拎唇角,笑得鲜妍妩媚,声音却有点飘,“想是这样想。可惜最近有点忙,不好回去。”
言漱礼隔着几步距离看她,似乎在克制过去拥抱的冲动,忽而轻描淡写提了句,“陈家出事了。陈彧自顾不暇,不会有机会来烦你。你专心忙毕业,不用顾虑其他。”
李絮闻言怔了怔,笑容凝在颊边,一时没了动作。
言漱礼捡起她抽剩半盒放在桌面的万宝路。等了半晌,没有等到她接腔,最后捏瘪了烟盒,还是沉默地过去吻了吻她嘴唇。
她没有问他下一次什么时候再来,于是他也就没有说,默契地没有给彼此施加任何束缚。
这两日一直隐在暗处的秘书与保镖早早等在公寓楼下,站在一架敞开车门的迈巴赫旁边。
言漱礼将旅行袋抛给保镖,透过橘子树浓绿的枝叶,回头往三楼望。
朝阳给他身缘着上一层明净的光。
“Ciaociao.”李絮站在露台静静回望,扬起她最习惯的微笑,小幅度挥了挥手,“起落平安,言漱礼。”
言漱礼没有应声,甚至没有说再见,只是深深望着她,眼底掠过一抹难以辨认的情绪。
像是梦一场。
他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
难免有些怅然若失,李絮避开日光,退回自己房间。
醒都醒了,无论如何都不好再睡。心里空落落地进浴室泼了一把脸,湿涔涔地抬起眼,才发现言漱礼的剃须刀和须后水都还摆在盥洗台上,没被带走,跟她的洁面乳和蜂蜜味牙膏挨在一起。
李絮看了半晌,手伸出去,又收回。
最后还是任它们就这么摆着,没有挪进收纳柜里。
接下来的生活,一切如常,平缓推进。
LinK美术馆的创始人林深,如约在一周之后来到佛罗伦萨见李絮。
她们约在门前广场的一间咖啡馆碰面。午后风和日丽,李絮到得比约定时间早,点了杯冰拿铁等在外面的露天座位。
不多时,远远即见一位清丽贵气的美人儿向这边款款走来。陪在她身旁的,还有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英俊男人,五官深邃,气场稳重,怀里却极不相称地抱着一只小小的约克夏。
“Chiara?”美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清澈小鹿眼,落落大方地主动伸手,“久仰。我是Sylvia,林深。”
这位前辈真人比照片更美、更显气质,饶是李絮见惯漂亮脸蛋,亦难掩惊艳。
她收敛表情,不卑不亢地起身握手,“您好,我是李絮。”
与林深同行的男人,约莫就是她的先生莫砺峯。但凡稍微关注国内外AI行业新闻,就没有办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