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再落泪,只是还是不看祝淮,语气淡淡:“这就是你冷落我的理由?你为了别人凶我。”
“难道我和别人谈恋爱,你就不认我了?”
祝棉仰起头,小脸煞白,眼尾还红些,神情再可怜不过。
顾不上祝棉说自己在谈恋爱,最后一条罪名简直砸得祝淮头晕眼花,这下换他快落下泪来。
英俊的脸上藏着隐痛,在显露的前一刻,男人把脸埋在祝棉温热颈窝里,几滴看不见的灼热烫得祝棉一缩,下一刻便听哥哥喃喃道:“怎么办呢宝宝,我昨晚看见你身上的那些,真的很害怕。”
他没有抬起头,似乎看不见祝棉的脸,就能装作不清楚已经发生的事实。
祝淮声音低沉,情绪满得快要溢出来,“你才多大呢,还只是一个宝贝,就要去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么。”
“我只是很害怕。”
怕你真正爱上其他人。怕我不再是你第一想要依赖的人。
怕你最爱的不是我。
祝棉心神震动,扁扁嘴,忍住快滴落下来的泪珠。
他们两人血脉相连,似乎连靠近彼此都会比旁人灼热三分,常常烧得双方都湿了眼眶。
白皙手指.插.进祝淮后脑蓬松黑发中慢慢顺着,两人发丝缠绕,缱绻静谧。
良久,祝棉低低道:“不会不爱你。”
“我说过,哥哥永远最重要。”
祝棉捧起祝淮的脸,明明年纪很小,却比谁都坚定万分,“祝棉永远不会食言。”
祝淮身体一颤,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儿时,除夕夜,他抱着弟弟在厨房看爸妈亲手做菜,父亲母亲开玩笑地跟两个儿子说,今年的年夜饭没有食言哦,是爸妈亲手做的。
小小的祝棉扯着哥哥领口,乖乖开口:“哥哥,什么是食言呀?咸咸的那个吗?”
祝淮亲了亲他棉花一样的脸蛋,温声道:“就是没有信用的意思,承诺了别人却没有做到。”
小小棉花惊呼一声,连忙捧着哥哥的脸,用力道:“那宝宝永远也不会食言的!”
时间没放过任何人和事。
曾经小棉花团一样的小人儿,现在出落成了翩翩少年,谁都看得见的耀眼。
祝淮看着眉眼精致的祝棉,声音低哑到像是掺了沙砾,他紧紧拥住怀中的人:“好。”
两人静静相拥,太阳探出云层洒下光热,晒得祝棉眯起眼,祝淮伸手拉过纱帘,将手机重新递到他眼前,低声道:“是在谈恋爱吗?”
祝棉舒气,轻快道:“还没有。”
还。没有。
祝淮垂下眼,长直睫毛打下阴影,被祝棉拨弄几下,也没出声。
纱帘被风掀起一角,祝棉挑选的钻石袖扣在阳光下折射出闪光。
男人指尖摩挲着手机边缘,监控画面定格在盛颂桉翻越露台的瞬间。少年矫健的身影像把刀,将夜色劈成两半。
“那准备什么时候答应?”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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