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已经转身了,又回过头来看着她,带点无奈地叹气:“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会一直和你们走下去——从一开始我和主神达成的协议就是我替祂解决S级副本,祂送我离开这个世界。”
“我当初救你们也并非别有所图,只是看到了就顺手救下来,大可不必说我不怀好心——这些年我救的人多了。鹤朝,你是最早跟着我的人,我有没有欺骗你们你最清楚不过。”
“我走后,一切权限和头衔都交给鹤封,他会代替我成为队长,你要记得听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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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听那个疯子的话!”她一把拍开我伸过来的手,“要不是你时刻拉着他,他不到一天就能把自己玩死,你竟然还敢把队伍交给他?”
我想了想,似乎也有道理,于是蹲下来,两眼直视着她:“那你觉得,该让谁来当这个队长呢?”
她重重地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谁当队长都不行!鹤辞你真的不明白吗?你真的觉得鹤鸣小队没了你还会存在吗?你就不能……不走吗?”
“不能。”我说,“我已经过够这样的日子了。我想去一个平静的世界,做一个碌碌无为的人,过普通的生活。”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走!”她一把抽出背后的重剑,“噌”地一声插在地上“好,你走!我让你走!但你得问问我的剑,看它同不同意你走!”
我站起来,伸手附在剑柄上,包住了她的手,又叹了一声:“我记得这柄剑还是当初我给你铸的,”我摸过上面浮现的红色的繁复花纹,“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从还没有它高,终于长成了能拎着它舞的虎虎生风的大姑娘了。”
她别过脸去不说话,肩膀有些微微颤抖。
我摸摸她的头,放软了声音:“好啦好啦别哭啦,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总不可能一直跟在你们身后……你们已经成长的足以独当一面了,有没有我也不会有什么区别……”
“怎么会没有区别…………”她声音里带着哭腔,慢慢挨蹭到我身边,靠着我的腿蹲了下去。
我默默地把她抱了起来,一时两人相对无言。
越过鹤朝的肩头,我瞟见站在不远处的鹤拾。即使在这种地方,他也整整齐齐地穿着一身白西装,扣子手表扣的规规整整,面上还带着无框眼镜。少见地没带着让我犯鸡皮疙瘩的笑,反而面无表情。
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我看见他张开嘴,无声地说:“…………”
白色的雾气铺天盖地地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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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
第一感觉是头疼。
从地板上略带艰难地爬起来,一站起身就感觉有点头晕目眩,我不想硬撑,转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环视一圈。
客厅一片狼藉,地上满是空的酒瓶子,毯子上隐隐约约还有水渍。昨天吃剩的木签倒是整整齐齐地塞在垃圾桶内——我猜是冲矢昴昨天走之前收拾的,他可真是个好人。我身上也一片狼藉,新买了还不到一周的衬衫皱皱巴巴的,还带着点潮气。
昨天冲矢先生走之后,我又回来重新接着一个人喝酒。也不知道怎么的,即使没有下酒菜,没有聊天对象我也能喝的很起劲,一瓶接一瓶的往下灌,喝的又急又快,来不及喝下去的就沿着脖颈流进衣服里。
喝到最后我已经没有意识了。
我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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