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多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毫无还手之力——更何况我还有主神。
诶呀这听起来可真有点嚣张。
说起来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看到主神了,是鹤封那里又出了什么事吗?
窗外的风景一直在变,逐渐变成了我熟悉的模样——我们又回到东京了。
我问琴酒:“今天还有任务吗?”
琴酒看了我一眼——估计是被我浓重的黑眼圈惊到了,他说:“不,你今天休息——做好准备,明早我们去机场。”
听这意思他今天还要干活?
不管了,我好累,他能熬的动让他去熬吧,我要睡觉——说起来为什么同样都要熬夜他就一点黑眼圈都没有!可恶啊这就是混血的优势吗?
我想起了同为打工皇帝的安室透。
算了,那位皮肤太黑,哪怕有黑眼圈也看不出来。
琴酒开着车,把我送回了我家——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虽然琴酒安全屋的床也很舒服,但我觉得还是在自己家里睡的更安心。
而且——
“我可不敢在劳模家里睡觉,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又被你拉起来干活了。”
琴酒似乎有些无语,他顿了一下,才说:“我说让你休息就不会再来打扰你……这段日子的忙是要在出国之前把这里的任务处理好。”
我假装我信了。
但我还是要回家。
琴酒的车停在我家门口,这次没有引来那三只炸毛的猫——在我的强烈抗议下琴酒换掉了他万年不变的保时捷356A,带我出任务的时候开了辆别的车——车窗上还贴了防窥膜。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两座车,也没有了伏特加。我问琴酒时他的解释是伏特加最近有别的任务,而且琴酒除了356A再没有别的四座车——新车申请一时还没批下来。
我怀疑是龙舌兰故意卡他申请,因为琴酒不久前才报销了一架直升机——见鬼的他竟然开着直升机去追叛逃的卧底,然后再在荒山野岭中被卧底提前设置好的包围圈围住,生生把我俩给打了下来。
要不是我身手矫捷,一个公主抱提前带他半空中跳出去,等直升机落地爆炸,咱俩就都要无了啊!
琴酒对此的回应是冷哼一声。
当然最后那个卧底和他的人都没有逃出去。
其实我心里对于杀/人是没有什么罪恶感的,在求生游戏中就是如此,如果你不弄死对你显露恶意的人,那你迟早会被他从背后捅一刀——哪怕我们的副本更多要面对的是灵异鬼怪,但正因为与他们打交道打的多了,我才发现人心才是最可怕的怪物。
哪怕刚才你救了他,转眼他也会为了利益或是其他数不清的理由以怨报德。
更何况他们也并不是什么好人,本质上不过是黑吃黑罢了——如果是那种心怀正义为民奉献的警官我可能还会迟疑一下尝试着救下来。
我走进房间,往床上一扑就开始昏天黑地地补觉——感觉每次我刚进家门第一件事都是干这个。我新买的侦探小说都还没翻开过一页,被那两位警官推荐购买的拼装模型也没时间玩。
果然还是琴酒的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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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封站在战队基地的客厅里,看着张贴在沙发背后的合影——事实上他眼里只看见了一个人。
黑发青年一脸困倦地站在所有人的中间,左边被大笑着的鹤封一把揽过了肩,右边站着常常嘟囔着让人听不懂的话的鹤归——他在鹤辞头顶比了一个兔子耳朵,前面鹤朝不满于鹤封的霸道,抱住了鹤辞的腰再回头看向镜头,最后面也是最高的鹤拾带着他一直以来的令人捉摸不定的微笑站在鹤辞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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