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烟嘴凑到他点着的打火机上,靠回去舒展了一下肩膀,也吸了一口烟:“你是好人还是坏人跟我没有关系……论迹不论心,就这件事上,你确实帮了我。”
他吐出一口烟雾,不再说话了。
我们沉默地靠在墙边,吸完了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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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不知道我那次受伤是别人设好的局,也不知道我和boss的交易,更不知道浅羽飞鸟开的这个项目组一开始根本就不是为了救我——这些东西对她来讲太沉重了,我不想她小小年纪背上这么大的心理负担。
我也向来没有把伤口扒开给别人看的习惯——别的不说,要是让她知道在她眼中强大又靠谱的白兰地会被别人算计到重伤——这也未免太丢人了点。
所以我对浅羽飞鸟说帮我个忙,在志保面前瞒着点——只要藏好之前的实验记录,瞒过她并不难。项目的目标是返老还童,我身体需要的也是能够返老还童的能量,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浅羽飞鸟的目标是殊途同归。
浅羽飞鸟当时正低头观察着试剂变化,听到我的话从鼻腔中哼出一声笑,像是冷嘲。
不过他也没有拒绝。
其实我和浅羽飞鸟的关系很微妙。
按道理来讲,我落到今天这个下场,有九成都是他害的,但我并没有那种对他恨之入骨的感觉——虽然看不顺眼是一定的。
我和他并不像是纯粹的研究员和受试对象,也不像是幕后凶手和受害者,更不像是普通的朋友或是同事。
有时我们甚至还能相安无事地坐在一起,点上一支烟,再随便说上几句话。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
——可能有些时候,他偶然流露出的神态和言语,会让我觉得他与我同病相怜吧。
竟然会冒出这种想法,我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是我脑子不正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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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再抬头时已然挂上了身为情报人员所独有的神秘微笑,他不再犹豫,走进了地下基地的酒吧。
今天他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据说他在组织内部地位极高,近乎无所不知,但此人十分神秘,就连已经爬到朗姆手下的身为情报人员的他之前都不知道这个人。
还是苏格兰有一次和阿夸维特合作时,阿夸维特在任务结束后喝醉了,背地里吐槽琴酒时无意中说出来的:“别看琴酒现在在你们面前这么个样子,他在那个人手下时乖的跟个猫一样……唉自从那位退隐,行动组的日子可不好过多了。”
“现在东京的代号成员也换了一批,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圈子了……说白了,当初也是因为那个人聚起来的,现在他不在,散了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真怀念啊……”
苏格兰正想试探两句,就见阿夸维特身边的轩尼诗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你喝醉了……别说了。”
阿夸维特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我没醉!………你难道不想他吗?”
轩尼诗脸上没什么表情:“想……那又怎样呢?他不会回来了。”
“你最好也不要再提起他。”
阿夸维特眼神有些迷蒙,他微微笑了笑:“我知道……你看我平时也没提过他,”他喝尽了杯子里最后一口酒:“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可能是喝昏头了吧。”他伸手取过酒保无言推过来的新调好的一杯酒,仰头一口灌下去,顿了下,转头问酒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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