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鹤封面前,看了他手里黑黝黝的长刀一眼:“这把刀……我说当时怎么遍寻不见……原来他走的时候留给你了。”
鹤封嗯了一声,仍然低头缠着刀:“他说既然是去养老的, 这把刀也就没必要再带着……留给我也算是个念想。”
鹤朝像是有些不满的样子:“我就说队长最偏爱你——当年他还在队里时……”她看见鹤封抬头看了她一眼, 自知失言, 话说到一半就闭上了嘴。
她沉默了一会,似乎是想找个别的话题,左右看了一眼:“你那把剑呢?”似乎想起了什么, 脸色不太好看:“明天你准备就带它走, 不带你的那把剑了?”
她见鹤封没有回话, 脸色更难看了一分:“虽说你刀剑都能使, 但明天这么重要的行动, 还是带上你惯用的剑更好一点吧?”
鹤封终于把刀给缠好了,放在床头, 他摇了摇头:“没必要……要是真出了问题,带刀带剑区别都不大,”他笑了笑:“倒不如带上他的东西……也算队长送我最后一程。”
谈到早已离开的队长鹤辞,他俩都没再说话。
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鹤封先开口:“你来找我做什么?”
鹤朝没有立即回话,半天才有些别扭地说:“没什么……过来看看你。”
鹤封没在意她的态度:“你来的正好,我有些话要单独跟你说。”他目光从门上虚虚略过:“如果明天我去了没回来……这个队就交给你了,还有当初队长走时转给我的那些权限,我提前设置好了,届时也会一并转给你。”
他难得正正经经,不带一丝嘲讽意味地喊鹤朝在空间里的名字:“你知道我的意思吧——鹤朝。”
鹤朝没有立即接话,半晌才道:“没这个必要——你要是真的回不来,我们这些人也都得死。”
鹤封笑了一声:“看来你也知道了……也是,毕竟是第三顺位。”
“虽说是大厦将倾,但世界再撑个十几年也还是能做的到的……真要到了最糟糕的情况,你在空间里带着剩下的那些家伙,能撑一时是一时吧。”
鹤朝锤了他一拳:“别说这些丧气话……”她坐到鹤封的旁边,双手支在床沿上:“你是一定要去的……对么?”
鹤封转头看了她一眼,有些惊奇地反问她:“不然呢?”
她闷闷地说:“我只是为你们不值……凭什么那些老东西把你们给推到最前面牺牲,他们躲在后面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好处……”
“因为我是第二顺位,队长不在,只有我去,成功率才最高,”鹤封打断了她的话,他冷笑了一声:“至于他们……等我回来,这个危机过去了,他们是该被整治整治。”
鹤朝站起身,似乎尽力想做出一副轻松的语调:“那我就等着那一天的到来——都走了这么多步了,没道理会倒在这里——棋都下完了?”
鹤封也站起身:“棋都下完了——”他笑了笑:“棋手该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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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羽飞鸟无疑十分了解宫野志保——她硬生生在国外一年的时间内就研究出了可以暂缓我身体溃败的能量替代品——只是效用有限,一颗药最多只能管一年,再接下来是半年,以后是三个月,一个月,一周……其所能起到的作用只会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完全失去效力。
但不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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