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感觉脑袋有点重,索性放弃了半倚着的姿势,转而重新躺回去,闭着眼睛说:“这次多谢你抱我回来了……雪莉是不是吓坏了?”
苏格兰看起来有些迟疑的样子:“嗯……她确实吓了一跳。”
我看着他的神情,心里叹了一口气。宫野志保这三年把她自己逼得太紧了……
但我对此也没有什么办法——说也说了,劝也劝了,道理也讲过了,她甚至都度过大洋在国外待了一年半,但仍旧没有什么改变。
早知今日,也许当初我就不该建立这段关系。让她眼睁睁看着亲近之人一天天衰弱下去,自己却毫无办法,这实在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尤其是她今年也才十五岁。
我垂眸看了眼手臂上白到有些透明的皮肤下的血管,让苏格兰扶我起来,走出房门,我目标明确地一路往上走,苏格兰意识到我是要出研究所。他有些担心地问我:“白兰地……你不需要先获得准许吗?”
我没理他,已经到了到最外面的大门处,我从风衣口袋中掏出权限卡,在门口刷了一下,同时移到摄像头面前扫了一下瞳孔,门开了。
然后我转身看向身后像是有些惊讶的苏格兰:“走吧。”
他也没问我要去哪里,顺从地就跟着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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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宫野志保的研究室。
宫野志保正埋头记录数据,听到手下研究员的报告时,笔停了一下,然后眼也不眨地说:“让他去。”
在另一边,浅羽飞鸟也收到了消息,他没有笑:“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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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指挥着苏格兰开车,最后停在了长野县郊区的一栋住宅门前,我拉开车门,苏格兰把车停在路边,也一并下了车。
我打开大门,走进去。
房间和我离开时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各处都附上了一层薄灰。我只在客厅简单转了一圈,然后就上了楼。
苏格兰没有跟上来,我走过楼梯的转角处时能看见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客厅处挂着的一副照片——是那年夏日祭烟火大会后我请路人帮我们照的一张合影,琴酒当时的脸很臭,不过他也没有出声反对。
这也是我们三人之间唯一一张合影。
我收回目光,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里没什么东西,当初搬到研究所的时候宫野志保就让手下把这里搬空了。我走到衣柜前,打开靠近墙角那一侧衣柜的门,蹲了下来。
最下方右侧角落有一个小小的凸起,我摸索过去,摁了一下——墙两边打开,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盒子,我把那盒子打开,把里面的一样东西收到了口袋里。
走到门口,我最后望了一眼这件卧室,然后就走到了楼下客厅,苏格兰正站在那里等我。
我没有再多看,率先走出了大门:“走吧。”
我并没有立马回研究所,而是让苏格兰载着我在长野的大街小巷乱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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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手里握着方向盘,白兰地坐在副驾驶。
苏格兰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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