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为什么他们俩一遇见就变得这么幼稚——明明一个在外面是深不可测的前行动组组长, 另一个是心狠手辣的组织现任Top killer, 但只要一在我面前总是变得像三岁小孩一样。
——甚至连三岁小孩还不如。
一开始我还会劝劝,后来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任他们爱干啥干啥去——这样反而很快就能冷静下来。
我没理那两个, 接着对苏格兰说:“看起来你还没恢复身份啊……警视厅里的那个家伙还没抓出来?”
面前的青年看了一眼旁边的琴酒, 态度异常谨慎地回答:“找出来了……但她的地位有点敏感, 我们觉得现在最好还是先别打草惊蛇——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我回想了一下:“正确的选择——警视厅里可不止她一个人有问题……”我本想把剩余的人也告诉他, 但一时竟想不起来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戳了戳主神:“还有谁来着?”
祂有些懒洋洋地说了名字, 然后说:“你之前不是已经把那些东西都打包给那个主角了么,怎么还要说一次。”
“这不是想让他赶紧恢复身份么, ”我说:“老这么一直躲躲藏藏的也不是个事,正好给我这边加点砝码……而且我现在还不太想看到他。”
“之前以为自己真的活不久了,絮絮叨叨跟他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底都给他透光了……希望他早就忘掉当初我给他说的那些故事了,不然还真的挺丢脸的。”
琴酒却在这时插话了——他此时已经和君度斗完了嘴,现在两个人各望着一边,谁也没看谁——他终于腾出空看了一眼我身旁的那个青年,表情厌恶道:“公安的老鼠?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看到他。”
我只得抱歉地冲着苏格兰笑了笑,客客气气地把他请出了家门——然后反手关上门。
苏格兰看着站在外面的我和他,有些不明所以地歪了下头:“?”
我脸上表情此时已经全部收了起来,语气有些古井无波:“你的身份不日就能恢复——诸伏警官。记得回去后,跟和你一起的那群家伙们带个话——”
“——别动我手下这两个人。”
诸伏景光此时也摆出了那副正道之光的模样,他拧着眉头,有些犯愁地说:“我当然可以带话——但上面听不听,我对此可没有一点办法。”
他像是真心实意地在劝我:“如果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的话倒是什么问题都没有……但他们两个,别的不说,就根据琴酒这些年犯下的罪行都足以将他判处终身监禁——上面同意的概率太低了,甚至有可能牵涉到你。”
“——你真的确定要带着这两个?”
“诸伏景光,”我打断了他的话,非常疑惑地问他:“如果你的同期突然走上了一条和你完全不同的道路,你会怎么做?”
诸伏景光似乎愣了一下,他说:“我……”
“说服他,感化他,如果最后实在掰不回来,逮捕他——是吗?”我没有等他说话,就自顾自地又一次打断了他。
“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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