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资本家。
无奸不商。
四周站着清一色戴墨镜的保镖,傅氏集团的制式武装,腰间?别着最新型号的脉冲枪。
“你的任务很简单。”傅寒开口,“潜入荆棘基地,取得白兰暴君的信任。”
“等时机成熟,里应外?合,帮我们?拿下荆棘基地。”
“作为交换,”
他抬手,身后的保镖立刻递过?来一块平板。
屏幕上,禾棠躺在医疗舱里,苍白的皮肤上连接着无数电极片。
“我会?‘好好’照顾她。”
傅寒特意加重了这两个字,
“如果?你表现的不错,我当?然?可?以顺便治她的白化病。”
然?后,傅寒仰着下巴看着何止,满脸傲慢又倨傲地说:
“ 你也知道,禾棠她就是个恋爱脑,她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我愿意陪她玩,算是给你面子。”
“不过?,作为玩具,她很还算可?以。”
这话讲的挺恶心的。
不过?,这种语气就恰恰表明,傅寒就是何止最恶心的那种人——永远自视甚高,永远都毫无怜悯。
这种人他生来就在罗马,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每一滴脐带血都啃着大多数被压榨的哀嚎。
他不以为意、沾沾自喜。
反而骄傲地把这种东西称之为传承,称之为企业,称之为家族。
接过?职位,接过?奴隶主手中的鞭子。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杀人。
墙里是牢笼,墙外?是地狱。
记忆之中的傅寒依旧在说着什?么,但听起来千篇一律。
何止已?经?不耐烦了。
这种毫无营养的屁话,有什?么好听的?完全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就搁那跟王八放屁似的。
可?能是何止的个人情绪影响到了他的记忆选择。
下一秒,画面一转。
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
深沉的夜色中,
何止正往背包里塞着寥寥几件必需品:
一把匕首、几包压缩饼干、一张伪造的身份卡。
荆棘基地的招募令摊在桌上,印章的红漆在月光下像凝固的血。
突然?,
手机震动。
无归属地号码。
何止按下接听键:
“喂。”
“何哥,我们?会?胜利的。”
对面是一个女声,声音听起来是很柔软的类型,但是语气却很坚毅。
——是禾棠。
但,不同于视频里那个被驯化的坠入爱河的女人,此刻她的声音里燃烧着炽热的怒火,字句铿锵如刀:
“何哥,你放心去荆棘基地,这里有我们?,我保证,三年之内,我们?会?拿到青州基地的命脉。”
她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轻蔑与恨意:
“傅寒就他妈纯傻逼一个,用?不着把他当?个东西。”
“他傲慢得让人恶心,但是,傅寒这种人,恰恰最容易败在他的傲慢上。”
电话那头传来野风的沙沙声,禾棠的声音压低,却更加决绝:
“他们?这群贱人,不把人当?人,那些流民死得实在是太无辜了。”
“敲骨吸髓,把人当?商品一样,从人身上榨干所有的油水,无论是血、肉还是骨头,都可?以用?来衡量价值。”
“既然?他们?是畜生,就该有畜生的死法,我绝不会?让他们?稳坐高位。”
“我要他们?摔得凄惨无比,我让他们?摔死、摔烂,我要他们?被后人唾骂百年,永远不得安息。”
“正如你所说过?的,黎明终会?到来,而他们?,活该要败死在黑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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