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穷,没有人愿意收养金堂,我妈没法眼睁睁看着他去福利院,最后求了好久,才求到个他的远亲把他挂到名下,不过他后来就跟着我家过了。”
她也不怪金堂不认同她,只是真的发现这个事实,心底还是有些怅然罢了。
也因着这些陈年旧事,在听到骆聿对金堂说出“没有爸妈……”这样的话,金铃才会有这样过激的反应,但这是她自己的问题,骆聿是不知情的。
“真的对不起,我不该冲动的。”
“真的没关系,我一点事没有。”事情都说开了,骆聿不忍看她自责,更何况自己也不是真就处于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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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状态,金堂可是结结实实挨了他一拳。
看着骆聿脸颊上的划痕,金铃握着方才在路边药店买的碘伏站起身来,“我给你消一下毒吧,指甲还是有些脏的,可能会有细菌。”
“好。”骆聿仰头看向金铃,乖巧地等着她的照顾。
路灯不是太够亮,眼前的伤口看得不太真切,金铃凑近了些,几缕长发因为她的动作垂落下来砸到骆聿的脸上。
但专注在拆着棉签的金铃没有注意到,伸入到瓶中蘸了点液体,雪白的棉花瞬间吸满了黄色的药水,她举着棉棒轻点在骆聿的脸颊,轻声道:“可能会有点疼,忍一忍。”
余光在瞥到他另一侧还涨着红的脸时,又忍不住加重了些语气:“你说你,刚才打自己做什么?”
“你让我道歉,但当时在气头上,我对他实在说不出来,可你的话总是要听的……”金铃的发丝扫过他的下巴,带来一阵酥酥痒痒的触感,他有些眷恋地闭了闭眼。
上次有这样的接触和感觉还是在两人拥抱的时候,那时候的他还可以肆意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倒也不用什么都听。”金铃有些尴尬,自己这回确实有失偏颇了。
不一会药上好了,干净的半边脸上出现了一道污渍似的黄色痕迹,多少拉低了他的颜值。不过人仍是帅的,但这种帅气中夹杂着可怜的味道,尤其对上骆聿仰头与她对视的眼神,清澈的眸中盛着无辜的光。
金铃心软了那么一瞬:“要不你提个要求吧,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她真的对他挺抱歉的,想补偿他,但不知道怎么合适,骆聿又不缺钱,自己也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赔礼。
不过说完后她就有些后悔了,万一他提很过分的要求怎么办?
正紧张着,骆聿的目光顺着往下移,离开了她的注视,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唇上。
金铃顿感不妙,反悔什么的,是可以的吧?
她不自觉地抿了抿唇,试图减少它的可视面积,仿佛这样就能躲开他灼热的眼神。
低闷的一声轻笑从骆聿喉间溢出,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再次对上她的视线时,眼里泛着真诚的光亮。
“金铃,陪我去散步吧。”
知道自己被捉弄了,她有些恼怒地瞪了骆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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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对他的话感到不可置信,往常那个占不到便宜都要卖乖的人,怎么突然这般老实。
“散步?”她再确认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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