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连十岁都不到,却要拿起刀,和诅咒作战的人生好辛苦。
月见里郁纱听懂了乙骨忧太的话,她抬手摸了摸忧太的脑袋,忧太却松开了手。
年轻的特级术师身影清瘦,哪有外面传得那种阴郁的样子。
乙骨忧太像小孩子一样,那时和她说了很多话。
月见里郁纱听来听去,其实也只有一句——
“忧太说他交到了新朋友。是可以托付后背的,他要拼上性命保护的新朋友。”
五条悟了然,笑着说了声“这样啊”。
“那以后的学生都扔给忧太带好了。”
家入硝子:“你还是人吗。”
“诶~硝子,至少站在我这边一次啦。”
太阳日升又日落,月见里郁纱看了眼时间,暗道一声糟糕。
“要错过哥哥和黑子君的比赛了。”
“又是哪个好哥哥。”
“从没输过,因为对胜利太执着所以精神分裂的好哥哥。”
“那不是要去看心理医生了吗。”
“黑子君某种意义上就是哥哥的心理医生。”
月见里郁纱调出面板,在与面前的人告别前,唇角扯出个笑来。
“当然,等你们见到他的时候,哥哥已经不会是那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样子了。”
她的眼睛亮亮的,看上去是对那场比赛真的很期待。
直到郁纱的身影消失,家入硝子才挑了下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这句话真耳熟啊。”
“嗯……”
五条悟抬头看了看天空。
“硝子。”
“怎么。”
“我可没把那当做黑历史。”
洁白的云悠悠地飘动着,五条悟被刺眼的阳光惹得眯起眼,记起郁纱曾经问自己的问题。
【“遇到变态怎么办。”】
【“难得你会说这样的话。”】
【“正经一点,我可是很认真地在问你问题。”】
那时候的郁纱看起来很生气。
于是五条悟伸手,不轻不重地按在了郁纱的脑袋。
——除掉不就好了,反正我是最强的。
这和硝子之前的问题一样。
硝子问,杰死了以后的生活,会怎样呢。
所有重担落在五条悟肩上的生活,会怎样呢。
“那是事实哦。”五条悟收回目光,他戴着墨镜,咧开唇角,就算到了现在,身上依旧有那种肆意与洒脱的影子,“我本来就是最强的。”
“再说了——”
“这不是还有杰和硝子你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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