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钱财足够为三个郡修筑水渠了。
就当是她心善,帮那老东西积累阴德了。
比钱财更先回到青州的东西是天子的死讯和陈昭的密信。
听闻天子死讯的沮授:“(*;)。”
应该和他家主公没关系吧。只是天子死的不巧,正好死在了他家主公在洛阳的时候。
看完陈昭调兵密信的沮授:“”
沮授找来了赵溪,盯着赵溪久久不语。
赵溪后退两步,小心翼翼出声:“我不是故意让刘瑶替我写作业的。”
半天没听到沮授回应,赵溪瑟瑟发抖,拼命回想她还做了什么会惹怒军师的事情。
“不该私下殴打祢衡?”
“沮公明鉴,实在是他先嘴贱”
赵溪绞尽脑汁试图先交代罪证。
沮授深吸一口气:“主公去往洛阳之前与你说过什么没有?”
“没有啊,那日咱们都在帐中。”赵溪回忆片刻肯定道。
“你那日在憋笑。”沮授指出,“就在主公说天机不可泄露的时候。”
赵溪冤枉道:“军师明鉴,我那是先前上多了主公的当,早有经验,真不是主公私下和我通过气!”
“早、有、经、验。”沮授咬牙切齿。
他闭闭眼,深吸一口气,睁开眼严肃传令:“传主公之令,赵溪、罗市、左校,各领三万将士,前往青兖边界,待命!李楼、管亥、沮授坐镇青州。”
赵溪表情立刻严肃:“请军师将主公密信与调兵虎符给本将一观!”
看过密信和陈昭仿照她身上玉佩制造的虎符,确认的确是主公命令,赵溪才拿着虎符调兵遣将。
洛阳城。
三月壬午,皇子刘辩即皇帝位,年十二,因年幼暂不理政,尊生母何皇后为太后,太后临朝摄政。
新帝已经继位,群臣和宦官的争斗却并没有停止。
就在朝政依然动荡之时,一道消息传入了洛阳。
“青州昭明军渠帅陈昭上奏,言她听闻新帝即位,深受感化,愿意归顺我朝为臣。太后欲以陈昭为青州牧。”
何进匆匆从宫中回来,召集亲信宣布了这个消息。
席上瞬间炸开了。
“那昭明军是黄巾余孽,如何能为青州牧?”袁绍率先跳出来反对。
“那昭明军发兵十万,在青兖交界之地虎视眈眈,诸位打算如何应对?”何进疲惫道。
顿时一片沉默。
要么打仗,要么接受陈昭归顺。可打仗谁去打?皇甫嵩去打?
那皇甫嵩对先帝忠心耿耿,先帝死的蹊跷,何进敢把兵权交给皇甫嵩吗?他不敢,他怕皇甫嵩拿到兵权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先帝报仇。
还有人想要反对,都被何进轻飘飘两句“她又没自称反贼,何必费心挑起争斗”和“你有本事你去筹集军费”给怼回去了。
这件事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掀过去了。
新帝登基,涉及的利益太多,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朝堂上的利益中,对谁是州牧并不在意。
黑山的黑山军都嚣张得直接举旗自称黄巾余孽了,也没见哪位公卿想办法去平乱。反正青州本来也大多都在陈昭那反贼的手中,如今那反贼想要归顺大汉,朝廷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平乱,这是好事。
至于陈昭是个女人?那垂帘听政的何太后不也是个女人吗,多大事啊,只要不掺和他们和宦官的争斗,管她呢。天子都没说什么,他们管那么多干什么。
“终于能名正言顺当大汉忠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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