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昨日我给文姬传信问过,她说她这几日都会在家。”陈昭装傻。
蔡邕一愣,片刻后怒气冲冲道:“老夫就说是谁带坏了我的乖女儿,果然是你!”
“文姬整日失魂落魄躲在书房中,满口念叨什么‘安民抚境’‘授民田地’,还三番两次试探老夫,说什么她想要做个微末小吏”蔡邕老眼含泪。
他的文姬以前多乖啊,擅音律通诗书,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才女,可自从和这个陈昭混在一起之后,都学会和她串通起来骗父亲了。
哪有什么多年故交?这个陈昭先前就是个反贼!自家傻女儿肯定是被她骗了。
陈昭大呼冤枉:“昭是天子亲自认证的汉室忠臣,如何会带坏文姬?蔡公这是偏见。”
她反将一军,质疑道:“文姬有平天下的志向,昭有用文姬为谋士的胆量,文姬为何不能随昭共图大事?”
“这是老夫的女儿!”蔡邕气得脸红脖子粗,“老夫没有儿子只有女儿,你去做你的大事就是,何必要带上我的女儿呢?”
蔡邕抚须悲叹:“老夫此前携文姬隐居乡野,只求她能一生平安顺遂,若不是受宦官逼迫,老夫连洛阳都不会回来。”
“就当老夫求陈使君了,请您莫要再来招惹小女。”蔡邕心情复杂望着陈昭。
他从未期待自己的独女大富大贵,世道如此之乱,文姬能平安顺遂一生就是他的全部奢望。
二人之间气氛徒然静默。
片刻后,陈昭嗤笑一声,平静道:“乱世之中,身不由己。蔡公以为你想躲就能躲过去吗?”
卫仲道是良人,可这良人偏偏短命。蔡邕想要避世,却最终惨死狱中。
更别说那首文姬悲歌的《胡茄十八拍》了。
气氛僵持,二人谁都不愿意退缩。
眼看着气氛越发僵硬,陈昭忽然眼珠一转:“蔡公说要出门访友,不知友是何人?昭随蔡公一起去访友吧。”
蔡邕怔愣,没想到陈昭话题变得这么快。
访友只是托词,他哪有什么友人要访?可陈昭问出来,蔡邕又不好说那是谎言,只能绞尽脑汁临时现找了一个好友。
“老夫正欲要前往骑校尉曹孟德府上访友。”蔡邕硬着头皮道。
陈昭合掌而笑:“巧了,我和孟德兄亦是旧识!同去同去。”
她拉着蔡邕往前走,扭头给了赵云一个眼神。
赵云会意,脚步放缓,悄悄落后,消失在拐角。
他看着蔡府高高的院墙,俊朗的脸庞面无表情,耳尖却已经红透了。
跟着主公他被迫学了一手翻墙的好本事。据说是为了看谁不顺眼趁着夜色翻墙把那人套麻袋殴打一顿,不过罗市私下告诉他迄今为止主公亲自殴打过的倒霉蛋只有一个人。
赵云看看四下无人,一个纵云梯踩着墙壁不平的凹凸就窜入了蔡府,不多会又从蔡府窜出来,轻巧落地。
曹操见到相偕而至的陈昭蔡邕二人时一愣。
“操拜见使君。”曹操拱手向陈昭行礼。 W?a?n?g?阯?F?a?b?u?Y?e?ǐ?????ω???n????????⑤?.?c????
陈昭笑道:“我亦要恭贺孟德升迁。”
三人入堂中,曹操唤来下人设宴摆酒招待贵客,听到陈昭的恭贺,他无奈摆手:“不过是承蒙大将军看重,当不得什么。”
天子更迭,士人阶层大获全胜,何进党羽皆有升迁,他不过是跟着从中捞了些好处罢了。
倒是陈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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