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这才干脆空运这么多花过来,虫手一束的。”
“哇!”
“圣阁下和议员长夫夫感情真好啊。”
“我也好想有喜欢的雌虫给我送花啊……”
年轻的小阁下嘀嘀咕咕,大声密谋;个别胆子大的还鼓起勇气,冲着圣阁下挤眉弄眼地傻笑。
作为雄虫,他们大多都不至于缺一束花,对年轻的阁下们而言,值得高兴的不是鲜花本身,而是在成年礼上和所有的同龄虫、憧憬的大虫们一起同时收到一束不带有任何利益成分、仅仅只为祝福成年的花束这件事。
尤其负责送花的,还是一只有着机械猫耳和圆滚滚兔尾巴得星舰。
多好玩啊。
小雄虫们大多都很懂礼貌,心里虽然觉得有趣,却也不会做出当街起哄、调侃圣阁下的事;至于某些成年雄虫,早在认出管家雌虫的身份后,就打着哈哈,当场跑路。
等诺厄捧着那一大束就差把半个他埋进去的玫瑰回头时,损友们愣是跑得不见踪影。
诺厄:“……”
好在议员长还算有良心,没有在安排完社死的送花之旅后就一走了之,眼见着大雪团子抱着花束艰难行军,当即很有眼色地接过了花束,亦步亦趋地跟在圣阁下的身后,老老实实地送虫回家。
感觉到手上一轻。
诺厄垂眸,拍了拍身上几片零散的玫瑰花瓣,脑袋微微侧着,看起来有点郁闷。
“你……”
议员长先生低头看他,眨眨眼睛:“我?”
他揉揉微微发红的耳朵,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无奈:“你想送花,可以直接给我,我又不会拒绝你,不用这样弄得虫尽皆知的。”
“这样会显得你比较合群。“伊格里斯解释:”你不觉得这样比较有过成年礼的感觉吗?”
圣阁下:“。”
他算是服了他的“合群”论了。
想起损友们调侃的坏笑,圣阁下手指微蜷,佯装冷静地蹙眉:“你下次……”正准备说让对方以后不要送花了,转念一想,真不让对方送花,以议员长的奇思妙想,指不定下一次又整出什么大惊喜来。
那还不如送花呢。
黑发雌虫歪了歪头,表情无辜:“下次什么?”
“没什么。”
伊格里斯闷笑。
圣阁下脚步微顿,后知后觉:“……你刚刚是不是又在欺负我?”
他声音很轻,好像是在抱怨,又好像仅仅只是陈述某个自己刚刚才发现的事实,微蹙着眉,看起来有点迷茫,尾音里带着几分不确定,求证似地抬起眼眸,侧过头,表情认真地盯住了他。
好呆。
怪可爱的。
迎着大雪团子困惑的表情,议员长先生略微低头,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气息不稳的笑,真心实意地夸赞:“宝贝真聪明。”
顿了顿,又很有礼貌地问:“我可以亲你吗?”
诺厄:“……?”
什么意思。
欺负完了还想要亲亲,你怎么不上天呢。
圣阁下蹙了蹙眉,表情十分冷酷:“不可以。”
“那好吧。“
要求惨遭拒绝,议员长只好遗憾地松手,退回到安全距离,倒也没有勉强对方的意思。
就没了。
他们说话间,逐渐远离了虫群,这会儿没虫开口,周遭便明显的安静了下来。
圣阁下稍稍抬眸,不解地看他。
……不是都把他关过笼子了吗?伊格里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他说不准亲就不亲了。诺厄想。选择性地忘记了无论是地下室,还是鸟笼,都是自己一力要求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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