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夫人闭上眼,一颗心直直地往下坠,完了。
似乎对眼前荒唐的一幕已经司空见惯,薛焯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甚至还?有心情品鉴一番:“摩诃,你近日习武越发倦怠了,手?臂上的肌肉都有些松垮了,回京后我可得好生操练你。”
薛平津也没有遮掩两人身体?的意思,听到兄长的声音,他依旧把脸埋在卢夫人胸口,连眼睛都没睁开,语气埋怨道:“兄长,你怎么这时候进来,我忙着呢。”
薛焯把小几上的热牛乳壶提起来,为自己斟了一杯,语气漫不经心:“薛澄让反贼杀死?了。”
卢夫人甫一听说她丈夫身亡的消息,呆愣地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薛焯,鼻腔里忽而呛上一股酸意,几乎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再?怎么怨恨丈夫,他们也做了近十年?的夫妻,骤然听闻他的死?,卢夫人也忍不住心生悲凉。
她的出神?让薛平津不满起来:“嗯?明明你躺在我的怀里,你怎么一直在看哥哥?莫非……”
他在卢夫人耳边吹气:“你难道还?想哥哥抱你吗?”
耳边的湿润让卢夫人浑身僵硬起来,她迟钝地转过头?,眼中映出少年?的模样,依旧是那张如花芙蓉面,但嘴角的笑容却逐渐怪诞起来,喉咙里似乎压抑不住笑声,那种古怪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薛平津望着身下的女人不可思议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呵呵,我随口说几句话可怜的话,你居然就当真了,女人果然是世上最好欺骗的。”
每当看到这种皲裂的表情,薛平津都会自得于自己的演技,这种滋味简直让人上瘾,他刚才用袖子遮住脸不过是想掩盖住嘴角的笑容而已,差一点就让这个女人发现?端倪了,好险好险。
卢夫人看着自己身上大笑的少年?,他肆意癫狂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阴森可怖,让人透不过气来,吓得她直接哭出来。
谁知道她哭起来后,薛平津眼中的那点兴奋更加浓郁,几乎化为疯狂。
他捧起卢夫人的脸,发疯似的亲她的唇:“好看,真好看,嫂嫂哭起来的模样更漂亮了。放心,大哥死?了,我和哥哥会好好照顾你和侄儿的。”
卢夫人害怕地闭上眼,觉得脸上有野兽在舔她,嘴唇撕裂般的痛,哪里像是在亲吻,分明是在施虐。
原来那些传闻并不是无的放矢,只是薛平津总是在她面前表现?出那副在家饱受大哥欺凌的可怜模样,把她都给蒙蔽了过去,误把豺狼当羊羔。
一阵狂吻后,薛平津看向门口的兄长,笑容灿烂:“兄长,这个美人我先试过了,果然和兄长说的那样,还?是年?长的女人更丰腴,抱起来手?感也更好。”
薛焯本来想催他快点穿好衣服去抓人,忽而也瞧见地上的女人身段确实极好,他便走上前,屈腿坐在洁白的竹席上,撩起卢夫人的一缕长发,语气含笑:“大哥死?了,嫂子想过改嫁吗?不如改嫁给我,或者改嫁给摩诃也行。”
他看向自己的弟弟,眼神?温情:“只是摩诃是我的亲弟弟,我什么都会纵容他。”
卢夫人疯狂地摇头?,她总算明白薛焯以前的夫人为什么要坚决和他合离,碰到这对疯狂的兄弟,谁都巴不得赶紧跑。
想到是自己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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