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刻,薛焯抽出自己的刀,挡住了劈向弟弟的那一记刀法,替他重新迎了上去。
在他们打得激烈时?,薛平津形容狼狈地站在后面,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危机中回过神来,那是他生平第一次那么接近死亡,直到现在都依旧心里后怕。
他看向地上,他的刀已经碎成好几片散落在地面,甚至还有一缕头发伤痕累累地趴在地上,那张秀丽的面容顿时?扭曲起来,仿佛时?刻都要暴起狰狞。
他颤抖地抚上自己的脸,手指摸到湿润的血迹,意识到自己的脸果?然是被划伤了,锋利的牙齿猛地收紧,咬牙切齿地从唇间磨出几个?字:"贱人。"
“呼——”
再?次用刀挡住男人的进攻后,崔遗琅往后一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拼命地大口大口呼吸。
他双臂发抖,虎口在两人的刀碰撞时?震出血,黏腻的手感让他几乎握不住手里的赤练刀。
黑衣男人的进攻太过密集,而他在这两兄弟到来前便杀了不少士兵,体力几乎用尽,和?刚才?的少年战斗时?都是在强撑,已经有些招架不住。
不对劲,眼前的这个?男人很?不对劲。
崔遗琅眉毛凝重地蹙起来,他平生从未见过这样的打法,明明他的刀在对方的身上划上很?多伤口,可眼前的男人仿佛完全感受不到痛一样,依旧以一种极其凌冽的攻势朝他扑过来。
每次他挥出自己的刀后,黑衣男子只会躲开?致命伤,而后不顾一切地朝他扑过来,哪怕身上会负上许多伤。
简直是不要命的打法。
“痛快!再?来!”
几十个?回合后,薛焯甩动手腕,举起手里那把刀刃漆黑的长刀,他身上已经受了不少伤,黑色的华袍上满是鲜血,眼中却满是热辣欢喜,一切的风雨厮杀、刀光血影都显现在这双疯狂的眼眸中。
看到黑衣男人再?次不计后果?地扑上前时?,崔遗琅一咬牙,如?同?他一般,只躲开?致命伤,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刀刃直指对方的要害之处。
他体力即将用尽,要尽快分出胜负才?行。
当?崔遗琅把手里的赤练刀插入薛焯的身体时?,忽觉胸口一痛。
薛焯脸上的笑容变得诡谲起来,他其实在掖下藏着一把短刀,当?崔遗琅扑上来时?,他也顺势将短刀送了出去。
两人的刀几乎是同?时?贯穿对方的身体。
崔遗琅低头看向自己的伤口,剧烈的疼痛几乎瞬间抽空他的力气,他手腕一抖,右手上的赤练刀直接掉落在地上。
你,你不痛吗?
他本来想问这样的问题,可剧痛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红润的嘴唇顷刻间变得苍白,脸上再?没有一丝血色。
薛焯唇角也溢出几丝鲜血来,但他阴鸷张扬的面容上却看不出一丝一异样,眼神中透出肆意的疯狂,仿佛是在享受这股疼痛。
他直接用手握住那把赤练刀,更深地插入自己的身体,而后把面前的少年紧紧地抱在怀里。
“噗呲——”
刀刃插入□□,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抓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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