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虽然凡事论迹不?论心,但他这种在感情上迟疑的性子,总是会让所有人都受到伤害,现在?的局面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吗?做君臣和做兄弟,他挑不?出一点错,只是感情方面,和他这样的男人拉扯,终究还是你受伤。
至于薛焯,他就算了,他爹先平阳侯就是个阴邪狡诈的性格,有其父必有其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二郎倒是个好性子,只是他哥哥要是不?同意,你们也难,万一弄得兄弟阋墙,三个人谁都不?好受。不?过感情这事本来就没有公平的说法,一切还是得看你的心意。”
他这副挑三拣四的模样,崔遗琅忍不?住轻声道:“怎么搞得像是皇帝选妃一样,这样不?太好吧?”
钟离越宽厚的手掌拍在?他的肩膀:“怎么不?太好啦,这不?是说明你招人喜欢吗?不?错,你小子有老夫年轻时候的几分风采,嗯,虽然吸引的都是同性……不?过怎么不?算是一种人格魅力呢?”
他一开始还觉得有点别扭,但立马又理直气壮起来:吸引男人又怎么样?那还不?是说明我徒弟讨人喜欢。
老头子抚弄胡须,开始胡说八道:“哎,我寻思?你要是皇帝的话,把这四个全纳入后宫也不?是不?可以,为防止他们打架,还是不?要立皇后。姜绍是江都王府的嫡子,出身?最高?贵,他就当贵妃;姜烈是个好孩子,品行?也不?错,就封为德妃;至于薛家两兄弟,啥封号适合他们呢……薛平津是个小傻子,但长?得俊,就封为玉(愚)妃;至于薛焯,他就当贤妃吧,毕竟贤得可真是时候,啧啧。”
捉奸那天薛焯那些不?想当皇帝,退位让贤的话,钟离越这种官场老油条半个字都不?会信,但他是真的会说话,贤得可真是时候,这不?就衬得姜绍落下成了?
崔遗琅顿时哭笑不?得:“师父,您喝多了。”
也就现在?皇权式微,诸侯当道,不?然他们哪敢在?军营里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语,崔遗琅也就当听?个乐。
钟离越大手一挥:“你放心,无论是谁,师父我都无条件支持你,嫁妆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崔遗琅表情古怪起来:“嫁妆?师父,你这又不?是嫁女儿,怎么还给我准备嫁妆?”
钟离越挠头:“那叫什么?聘礼?感觉也不?太适合,除了薛家那个小的,你这小身?板怎么看都是给人家做媳妇的吧。”
崔遗琅深思?,小脸严肃:“好像也对,但是如果?两个男人成亲,那谁盖红盖头?”
他看过王爷和王妃的婚礼,下意识地想到这个问题。
钟离越仔细琢磨片刻,摸了摸下巴:“那你还是娶薛平津吧,你不?是说他喜欢女装吗?让他打扮成周迦叶,然后盖红盖头嫁给你,两全齐美。”
“……”
和师父谈心后,崔遗琅的心情也好上不?少,他刚想回去,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大名。
“崔遗琅!”
在?军营里能够这样大声地叫他的名字,还是个女孩的声音,崔遗琅好奇地朝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就看到个熟悉的身?影横冲直撞地朝他扑过来。
崔遗琅呆愣地接住扑到自己身?上、哇哇大哭的女孩:“阿芷?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和你哥哥离开了吗?桃源村的村民怎么样了。”
女孩居然是桃源村的白芷,当初她和爷爷上山采松茸,正好把浑身?伤痕累累倒在?草丛里的崔遗琅捡回家,白老头家的长?孙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以加入当地的起义军,结果?在?薛澄带人来搜村时不?小心暴露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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