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来二去,心中焦躁不安,跑去找大哥撒泼打滚闹了好几次。
大哥被闹得烦不胜烦,直骂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最后索性由他去。
于是,这项目转头便被赵赫轩“好心好意”地送来了他手上。
赵怀钧求之不得,当即就明码标价,大有趁火打劫挟势弄权的意思:项目给我可以,但我除了要入股这项目公司,你手上所有股份,也得全部转让给我。
也就是赵赫轩退出,他赵怀钧全权接手这个项目。
赵赫轩手头紧又恰好能找到冤大头,自然没得谈,于是这事儿在官方许可之后,就这么痛痛快快地给了他。
赵怀钧拿到项目后第一件事儿便是再追加50亿投资。结果赵赫轩知道后,四处背着人说赵怀钧是傻子,仗着现金流多,迟早把自己玩完。
可到底谁傻还不一定呢。
Leo打电话来说这事儿的时候,赵怀钧手指轻快敲着方向盘,心情好到破天荒地耐了心,等了一个姑娘四十来分钟。
奉颐上车后,车厢内忽然充盈*了淡淡的鸢尾根香,混着一丝墨香,还有少女脸颊甜腻的脂粉香。
赵怀钧勾着唇角,笑吟吟地拥过人儿,轻吻了吻她耳后:“换香水了?”
她今天也热情的很,双手主动圈住他脖颈。男人热烈的呼吸喷洒过来,她略扬下颚由他贴住自己亲热,就是耳后软肉敏感得很,她被弄得咯咯直笑:“你送的,好闻吗?”
男人送东西似乎没那么多讲究,隔段时间便一股脑儿地差人送过来,也甭管她喜欢还是不喜欢——包包、丝巾、腕表、手链、耳环……这么多的种类款式里,总有一个是她喜欢的。
奉颐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时哭笑不得,宁蒗更是蹲在满屋狼藉中,捧着那只镀金锁扣的爱马仕,仇富得感慨这有钱人花钱,是真不拿钱当钱哈……
赵怀钧这种就是瞎买式送礼。
好处是省事儿,不必费那心思猜对方喜欢什么。坏处其实就是没上心。
但奉颐对此却说不出赖话。
人确实是规规矩矩地办,每次礼物以一款主打,有时是一只Birkin包,有时是理查德米勒,其余小礼品纷纷“鳞次栉比”地安排下来。
敷衍,但郑重。
挑不出错。
奉颐也不介意,挑挑拣拣地用,其他值钱的要么留着倒卖,要么送给宁蒗。
男人的手已经不老实伸到她的后裤腰边缘。
她穿得薄,上半身一件水粉色短羽绒,下半身蓝色修身牛仔裤,什么打底都没穿,手往里一探,便是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布料包裹的是她细腻滑嫩的屯肉——一种十分容易唤醒男人兽性的手感。
“穿这么少不冷?”
这句是真的关心,毕竟北京十二月的天,尤其是下过雪后,冷得人直哆嗦。
奉颐却盯住他,那双眼睛宛如泛着莹润光泽的黑葡萄,配着一张无害清纯的脸,瞧得人心窝一热。
“我故意的……”
说着,她更贴近他。
羽绒服没拉合上,软软的肉贴住男人钢硬的胸膛,感受他低沉生笑时传递给她的微微震颤。
男人手臂收紧,将彼此身体紧紧相依。
她顺势歪头趴在他肩上,想起五分钟前宁蒗给支的招,悄悄吸口气,然后指尖轻划过他后背,瓮声瓮气道:“这么久不见我,有没有其他妹妹哄着你呀?”
——宁蒗驯服表演第一条:女人偶尔的争抢与吃醋,能让男人感受到自己被重视被需要。
“忙着呢,哪儿有功夫找其他妹妹?”赵怀钧的手慢慢移到她脖颈,覆住她后脑勺,轻轻使劲儿,将她捉起与自己对视,不着调地酸她嫌弃她:“谁给你支的这烂招?不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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