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很想对程云筝说:那对未婚夫妻就是屁,大可不必理会他们的想法。
但她没说。
她知道程云筝在乎林越航。
“再说吧。”奉颐微弱着声回答赵怀钧。
没有障碍的身子互相拥着暖和又惬意,睡意便沉沉来袭,不知什么时候就没了意识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不负期待地浑身酸疼。
小腹、手臂、大腿,疼得一用力便开始发颤不已,浑身肌肉好似被狠狠群殴过,每一次撕扯都让奉颐后悔昨晚为什么这样不要命地同他纠缠。
浴室有哗啦水声,片刻后,男人从里间走过来。
敷衍了事地裹着一片浴巾,头发滴答着水,顺着肩膀流下、划过薄薄肌肉,一路往下,消匿进神秘地带。
奉颐闻到沐浴香氛中夹杂的一丝烟味。
她蹙眉:“你最近瘾重了。”
说话间她动身下床。
被子滑落。
玉体不着片缕。
“事儿多,可别怨我。”
赵怀钧随口回道,顺手往后抓了一把湿发。
刚起床的人心情一般兴致也缺缺,目光却饶有兴致地扫视过她纤侬合度的身体。
宛如欣赏一副名画。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他瞧着不对,问了句:“又上哪儿去?”
奉颐很是不明白他话中那个“又”字从何而来。
“程云筝那边临时有个素材录制,我去去就回。”
“哦,”他若无其事地念道:“程云筝。”
语调缓缓,藏着意味深长。
奉颐狐疑回头,那表情像是在问他:怎了?
作出这副神色时,显然是将她与程云筝如今依然高高挂榜的CP话题抛之脑后。
她与程云筝一个艳,一个野,外形实在登对,加之两人默契足,言行举止亲密,那段时间就连赵怀钧这么个不关注这种事儿的人也屡屡听闻那俩是对璧人。
是对璧人。
赵怀钧没说话。
他沉默时模样与笑时的好脾气全然不同,眉宇轻轻淡淡却自有股侵略感,眸色常年高位积压下来的不怒自威与压迫感,其实最能暴露出这个男人私底下相当不好招惹。
这厢奉颐却浑然不觉,背着他捡起衣服,进淋浴间一通洗漱,再出来时,一身清爽利落。
是赵怀钧自己把自己哄好的。
毕竟她瞧着倒是对此没什么心思。
既是逢场作戏,也就算了。
他说:“我送你。”
“不用,宁蒗他们已经开车到了,路上正好能化妆。”
话说着说着就没影儿了。
赵怀钧瞅她风风火火毫无留恋,在原地冷了脸。
这被窝还热乎着呢,先撒丫子了。
真行。
奉颐从地下车库上的车。
刚上车,宁蒗瞧她一眼就愣了,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昨晚玩得够嗨的,你俩小别胜新婚呐!”
女人本就白皙娇嫩的皮肤遍着大大小小痕迹,些许被衣服遮挡,很难不让人想象,那些个重点部位是什么样的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