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额头,鼻尖依恋蹭玩着她,刚刚因迫切的思念终于得到痛快疏解,呼出的气息也爽得发颤。
再低头亲吻时,便是调/情的勾引。
她故意轻舐他耳后,换来猛烈气焰。
后来将她抱起来回房间,地上衣衫乱了一片。
连同柜上坐过的那块也留了一道对称的半弧轮廓。
从天近黄昏到夜幕降临,从林林蹦跶粘人到乖乖去一边吃食睡觉,从床中到床边,从床边到浴池。
今夜彼此都格外热情,尤其是他,从进门到现在没多余的两句话,像只是奔着弄她而来。
两人搅缠得昏天黑地,头昏脑胀。
长时间的分开导致后来合上也有些疼。
大月退酸月长,“她”也中了。
她懒散泡在水里,趴在他身上,推开了他递过来的那根事后烟。
水声泠泠,薄薄雾气氤氲,炽亮的灯光晃人眼。
半浮在水上很舒服,极致饕餮过后的人安稳靠在他肩头昏昏欲睡。
他在她耳畔说了一句什么。
奉颐脑袋昏沉,也没听清,只胡乱应承。
后来什么时候睡着的也忘了,只知道他给她弄干净了,又浑身光不溜秋地回到了床上。
激烈一场也累人,这一觉睡得,与做/爱一般酣畅淋漓。
次日醒来,不出意外人就在身后。
她在他臂弯间,他大手半压着她小腹,身体完美将就贴合她侧睡的弧度。
这个睡觉姿势是她最喜欢的,整个人被罩进一团暖意中,特别舒服。
她没动,睁着眼睛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其实没睡多久。
现在时辰不过早上六点,若是想偷个懒,倒也还能再睡睡。可她同他厮混一整夜,昨日该完成的剧本台词一个字都没动。
只能忍着不适,蹑手蹑脚地起床,翻出新的衣物套上,去大厅找寻自己的剧本。
在此之前,奉颐一件一件捡起昨天二人随意脱在地上的衣服。
甚至玄关处还有他们俩的贴身物。
林林见她醒了,扑上来黏住她。
这猫也不知瞧了多少回人类交/媾,真是抱歉。
奉颐怜爱地摸了摸那颗猫头。
早上六点的北京开始苏醒,奉颐洗漱完毕,准备出门时,不过刚过十五分钟。
赵怀钧还在睡,昔日睡眠最是轻浅的人,今天却破天荒地睡得比她更沉。不过理解万岁,昨天回来时她便瞧出他眉宇间的惫态,毕竟从英国飞回北京,再怎么着也有十个小时。
可他却还是拉着她做得不死方休。
奉颐挺想去烦他闹他,奈何自己要赶行程,只能给他留了个纸条便走了。
宁蒗在车库等她,神情异常兴奋,仿佛有什么天大的好消息就要脱口而出。
可等到她上车,宁蒗看清她后,那句话愣是哽在心口,嘴上也转了个弯,惊呼道:“你昨晚又熬夜了?看你这脸憔悴的!”
奉颐装模装样捏着剧本看:“你刚想说什么?”
宁蒗就坐在她斜前方,一瞥眼就瞧见她耳后那块明显的淤痕,瞬间明了。
她笑得意味不明,也不戳破,接回她的话:“意料之外的好消息!”
“新哥刚刚通知的,《从前有个小姑娘》,居然入围金骥奖了!”
奉颐愕然,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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