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竟都选择了对他只字不提。
刚听说这个消息时,赵怀钧不知怎的,忽而想起她这些天空穴来风的冷淡。
重重阴云覆压心口,卷着雾霾,也卷着他的疑惑。
彼此都有心事。
奉颐挥别宁蒗后,慢慢踱步到他跟前。她见他时的模样与往日没什么分别,只是眉眼疏淡了些许,瞧着不热切了。
她例行公事一般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奉颐又点头,哦了一声。
赵怀钧靠在车上看了她一会儿,开口问道:“解约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奉颐就猜到他会问,笑了笑,拿出自己准备已久的答案:“想换个更大更专业的平台,你不是忙么,就没说。”
清晰明了,也含糊其辞。
但用来敷衍答案正好。
她这招放在平时一定是管用的,可赵怀钧什么人?刀山火海里淬出来的佼佼者,旁的人一言一行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所以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她对这个话题的回避之意?
赵怀钧敛眉,没再继续追问。
抬手去拉开身后的车门:“回去再说,上车吧。”
聚餐地方距离酒店十分钟车程。
奉颐脑袋靠在车窗上,目光散漫掠过窗外绿景。
身侧的人开车认真,她蜷起手臂,趴去窗边,状似无意地问他:“在国外过得好吗?”
“成天瞎忙,哪管得了好不好?”
“还是去的伦敦?”
“嗯。”
奉颐百无聊赖地看着路过的景色,慢慢想起,瑞泰海外公司分部在伦敦,难怪几年前她听说他忙着公司的事儿,又听说他人待在伦敦。
她在心里算了算时间。
大概也就是那个时候。
一贯地顺水推舟,一切巧合得刚刚好。
包括她的一无所知。
这些事想起来就累得慌。
她阖上眼,小憩片刻。没多久便到了酒店,她先下车,走到电梯等他。
从进电梯到出电梯,两人都没太多话。
似乎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一个等着另一个说话。
等到进屋后,趁她换鞋的空档,赵怀钧忽然从后面一把抱起了她。
他往里走去,把她搁置在沙发椅背。她坐稳后,又双手撑在她腿两侧的位置,借着她后背空悬,又用身体与手臂环绕她,赌住她,不叫她跑。
他神色不明,低下身来与她平视,瞧着是想与她好好说话:“你最近到底在生什么气?你到底怎么了?”
单刀直入的问题,问得奉颐恍惚了一下,某一刻还真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平白无故地将人家冷落了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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