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什么很难的症状,竟没有一位大夫说清楚她究竟是什么问题。
“姑娘,也难怪了,我之前问过,德济堂的孙大夫主要擅长正骨、外伤,乐善堂的余郎中喜好用一些奇门偏方,回春堂的大夫只擅长治疫病,他们对妇人的病症都不甚了解。”
沈浅点点头:“是了。”
在古代,很少有女人生了病能前往医馆看病的,只有大户人家的夫人才有条件请大夫到家里诊治,而且还是隔着床帘用绣帕垫着才能诊脉。
这些医馆的坐堂大夫基本上都不会妇科也是很正常的。
回到自家院子,沈浅开始给自己扎针,让泠鸢帮忙买了些药,熬制了给自己调理身体。
几副药下去,她宫寒体虚痛经的症状都好了不少。
……
此时,沈浅让泠鸢给她主公寄的信已经到了。
顾景行拆开信封,展开信纸,是沈浅写来的,她的字迹倒是娟秀又飘逸。
她在信里说明了从泠鸢那支取一千五百两银子的事情。
她特地强调自己目前只需要用一百两,用于开设医馆,如果有进项,会尽快还他钱的。
顾景行将信放回。
“还有别的消息么?”
“主公,暂无别的消息。”
顾景行看了看安戎那边的消息,目前安戎周边还算安稳,只不过因为连年战乱,药品较为紧缺,沈浅想要在安戎开医馆,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不过他依旧吩咐下去,她做什么都别拦着,不过度插手,只护住她的安危即可。
如今是永泰二十年,永泰帝登基时年仅十二岁,成年后亲政,太后逐渐放权。
如今的皇后是太后亲外甥女,这门婚事也是太后亲自为永泰帝挑选的。
帝后成婚后琴瑟和鸣,育有三子一女,唯一的嫡公主便是邵阳公主。
最近邵阳公主大婚,嫁给首辅大臣的二儿子,邵阳公主婚前婚后都数次在驸马陪同下前往大相国寺为民祈福,在坊间也是传为佳话,不少民众都自发在大相国寺所在的朱雀大街等着看。
这天,公主府的马车再度出现在了大相国寺山下,引来民众纷纷驻足围观。
邵阳公主在侍女的搀扶下,迈步下了马车,驸马顾景廷赶紧下车上前扶住她。
两人转身准备拾阶而
上,顾景廷余光却像是瞥见了什么,转头看向某处。
邵阳公主微微蹙了蹙眉,轻声问道:“怎么了?”
顾景廷回头,压下心底瞬间的情绪,笑着看向她,眸中都是深情:“没什么。”
邵阳公主没再说什么,只是到了大相国寺更衣,她才叫来了身边的侍女:“去查,刚才驸马看见什么了。”
她脸上恬淡温柔的笑容消失,眉间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压不住的戾色。
此时在外间等的顾景廷心里也并不平静,刚才一瞬间,他似乎看见了一个已经消失的人。
那人的相貌和身形跟他被休掉的原配沈氏很像。
只是等他想要细看的时候,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想起的,只是顾景廷原本以为自己迎娶公主的同时,沈氏最多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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