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而缠绕。
钟临琛感觉,命运好像总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每次他想要证明自己时,总会有重重阻挠。
所以,结局总是会不尽人意。
每当这个时候,父亲就会说。
“多跟你大哥学学。”
钟临琛学过,越学,他就越嫉妒。
嫉妒他从一出生就得到父亲的重视,
嫉妒他头上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嫉妒他,能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这场仗钟临琛不能输。
他要告诉父亲,他会比钟明诀更有潜力。
他已经是过去式了,他不必再学他。
想到这,钟临琛没有再继续伤春悲秋。
他撑着手臂坐起身,身体靠在床头。
今天没有跟合川的人约时间,他知道,
公对公已经没有的谈了。
所以,钟临琛打算换一种方法。
私下找谭芝延谈。
这个女人他昨天找人查过,中产家庭出生。
父亲是医大老师,母亲是医生。
而她本人却没从医,毕业之后就进入了合川。
在商场上厮杀二十载,三年前当上了合川的CEO。
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是功成名就。
但在钟临琛看来,这不过只是一个起点。
他可以为她提供更大的舞台。
他不信她会拒绝。
想到这,钟临琛从柜子上拿起谭芝延的名片。
在拨号键盘上,按下她的电话。
然而刚一接通,就显示对方正在通话中。
他眉头皱了皱,却也只能等着。
“钟小姐,恕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您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财务副主管,”谭芝延来到窗边,“是可以代表康利来和我谈话的吗?”
“当然可以,我也是康利的股东不是么?”
“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是您私下来找我这件事,究竟是代表谁呢?钟董?还是钟副总?”
那头沉默了一瞬,而后说:“不管我代表的谁,目的肯定都是为了达成这次收购。”
“当然,”她应道,“但钟小姐,不论是谁来谈,合川的价格不会变。”
“谭总,既然是谈判您也应该给我们一个口子来谈,而不是像块铁板一样不给一点机会。”
“而且我们选择合川就是看中的就是你们的性价比。但现在你们提出的价格已经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期,这让我们严重怀疑合川是否真的是一个好的选择了。”
“毕竟股价是因为什么原因上涨的,您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我们放弃收购,合川股票下跌,您跟股东那边只怕更难交代了不是吗?”
“谭总,合川的股东也不是傻子。如果康利真的放话收购,其他公司开出的价格只会一个比一个低。”
“届时,如果我们另有选择。您公司的股东应该不难想到我们的手段吧,挤掉你们的同期产品,绝对不是问题。”
“到时候你们再想后悔,可就晚了。”
谭芝延哪里不明白,钟念玺是在威胁她。
但如果真的想放弃,是不可能会说这么多话的。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自己加价的筹码。
“钟小姐,不是我想变成不懂变通的铁板。”
“您也知道,我虽然是CEO但到底也只是一个传话筒,做决策的还是那些大股东们。所以对于他们的要求我只有传达的份,没有改变的权力。”
“220,我可以说服我爸保留至少70%的员工留存率。”
“照您这样说,那也有30%的员工会失去岗位,您也知道,一个成熟的好员工对生物行业来说有多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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