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上了当,一脚踩进陷阱,无法阻拦。
钟明诀收回手,揽住她的脖颈,欺身想去吻她。
可高海臻却后退半步,躲开了他的动作。
“快九点了,钟先生,别浪费时间。”
她又抽离得那么干脆,那么毫不留情。
徒留他一个人在原地,被欲望烧得神志不清。
九点半,三盘不可名状的东西被端上了桌。
高海臻看了一眼,要不是原料是自己亲自去挑的,她还真看不出这几坨黑糊糊的东西是什么。
钟明诀也知道自己做得很烂。
但每一步他都是按照网上教程做的,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成品会是这个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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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味道还不错。”
他说得心虚。
高海臻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看似是肉的东西放进嘴里嚼了一下。
钟明诀看着她的表情,心里无端有些紧张。
像是小时候将成绩单交给父亲时那样。
“还不错,能咽得下去。”
钟明诀提着的那口气,松了下去。
他这才放心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然而当食物放进嘴里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味觉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混着铁锈味的血和各种调料味在他嘴里拌开,难以下咽。
“高海臻,这你也能吃得下去?”
他一脸不可置信。
“我没必要骗你,这比你家里的菜可好吃多了。”她没撒谎,毕竟口味早已被锻炼得百毒不侵。
当然,除了钟家那些水不拉几没味道的菜。
见她吃得气定神闲,钟明诀也只能相信了她的话。
只是关于她的认知,又被翻开了一面。
从冰箱里拿来一瓶水,钟明诀漱了好几口,才将嘴里那股怪味冲了下去。
再看着桌上那三盘称之为菜的东西,他决定放弃这次晚餐。
“所以你不喜欢吃钟家的菜。”
“不喜欢。”
“那你怎么不跟阿姨说。”
“钟先生,”高海臻轻笑一声,“我只是一个秘书。”
钟明诀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话说得可笑。
但又觉得神奇,明明当了父亲九年的秘书,他却第一次意识到,他们已经认识了九年。
好似过去的九年只在眨眼间,他来不及记住,便一晃而过。
“但如果您愿意回家帮我说,我倒是不介意。”
提到回家,钟明诀沉默了下来。
从父亲手术后,他们的关系也没有缓和。
他没有联系自己,自己也没回去看过。
即便钟明诀已经低了头,可他们之间没有台阶,他无法向上走,父亲也无法走下来。
局面好似僵住了,却没有人伸手打破。
“在想你和会长闹矛盾的事?”
高海臻适时问。
“没有。”
他拿起水瓶,又喝了一大口。
“那你们就打算这样僵持下去?”
“就这样也挺好的。”
高海臻撑着脑袋,“真的吗?”
钟明诀眼神动了动,手中瓶盖不断揉搓。
“不是真的又能怎么样,他不想见我,我也没理由去见他。”
凭他这一句话,她就知道,他早就已经低了头。只是没有机会,将这颗头,低到钟士承脚边。
撑着脑袋的手放下,高海臻站起身,来到他身后。
“怎么没有理由,”她伏在他肩头,“只要你想,就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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