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三分糖的。”
谢轻宜不爱喝太甜的东西,但也喝不下太苦的美式咖啡,所以每天早上她都是点的三分糖焦糖拿铁。
可她印象中,自己从未对叶霏提过。
叶霏捕捉到她眉间一闪而过的疑色,解释了句,“咱们几个一起实习那会,张浩洋说要请喝咖啡,你在群里说过。”
那会,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
久到谢轻宜都觉得恍如隔世,久到她都几乎要忘了在康利还有这么一段不谙世事的实习期。 W?a?n?g?址?f?a?b?u?y?e?ì???????è?n?2????????????c????
谢轻宜唇角牵起一个极淡的弧度,“我约你出来,该是我请你才对。”
“没事,都一样的。何况你帮了我那么大忙,我请你也是应该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也不再和叶霏推脱。
“我听说你上个星期专门从柏林请了假回去,是你爸爸病情又加重了吗?”
“没有,他已经出院了,现在在家休息。”
“那看来没什么大碍了。”
“嗯,”她发出一声轻叹,“估计这次他自己也能长个教训,不敢随便喝酒了。”
说话的间隙,服务员送来叶霏点好的咖啡。
谢轻宜凝视着咖啡上精致的枫叶拉花,拿起勺子,手腕轻转,将那图案搅散成一片混沌的棕褐。
“那怎么还要专门请假回去?”
“不放心,就想回去看看。”
说完,叶霏也端起杯子,浅浅饮了一口。
没有加任何糖的咖啡,苦得醇香。
“那钟总,”谢轻宜搁下勺子,勺柄与瓷碟相碰,发出清脆的轻响,“怎么也那么着急从柏林回来了?”
本来钟明诀的事情与她无关,可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她需要收集到足够多的信息,才不至于让自己太过被动。
这一点,她在高海臻身上学得很深刻。
而且她能隐隐感觉到,钟明诀这次着急回来,和高海臻或许也有关联。
听她问起这个,叶霏端着杯子的指尖微不可察地收紧,在半空中凝滞了片刻,随后便将杯子放好,双手缩回桌下。
她知道,谢轻宜是在套自己的话,也知道对方约自己出来,就是这个目的。
从她回京都后,就有许多人明里暗里来打探过钟明诀的消息。不过叶霏很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以对那些人,一直都缄口不言。
但她今天既然答应过来,也就没打算瞒她。
“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叶霏眉心微蹙,“只是那天我和你打完电话,他就问我高海臻的事情。知道她离职以后,他就突然很着急地要回来。”
听到又是关于高海臻?
谢轻宜不自觉垂眸,陷入深思。
这钟家的人一个两个近来表现未免也太奇怪了,虽然高海臻之前是钟士承的秘书,但他们这副样子显然跟她牵扯不浅。
“我怀疑,钟总喜欢高海臻,但钟会长不同意。”
听到叶霏的结论,谢轻宜猛地抬眼,视线如针般扎向她。
“你怎么知道的?”
“你联系不上高海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叶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她。
“已经很久了,在你们去柏林之后,没两天她就请假了。”
“钟总也是从那段时间开始,就变得心不在焉的。另外我还从其他人那里得知,钟总的生日就在不久前,也就是高海臻离职前两天。”
谢轻宜跟上她的逻辑,“所以,你觉得她那次请假是去了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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