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如此干脆,钟念玺脸*上露出些许诧异。
诧异到,让她都忍不住问其原因。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钟明诀想不出原因,就像他从来就想不通,为什么父亲心中的接班人就一定要是自己。
他只是被动地接受他的期望,然后开始劝告自己,规训自己,接受命运。
钟念玺松了口气。
这样也好,互相都体面。
“好吧,那我就先走…”
“我听他们说,”他复又开口,留住了她,“爸去世前,是你在病房里。”
听到他问起这个,钟念玺心里一紧。
“是。”
“他,有没有说什么?”
钟念玺回想起那天下午,那场暴雨。
父亲醒来后,关心的第一句,便是他。
她想她该告诉他,父亲一心牵挂着他的安危。
“没有,他当时说不了话。”
可她又一次撒了谎,至于什么原因,钟念玺不知道。
“出去吧。”
走到门口,钟念玺拧开门把手,在出去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
看她的哥哥,随窗外那片云,慢慢飘远。
“严总,麻烦您通知一下邱总和冯总还有高海臻以及蒋嵩,半个小时后到我办公室开会。”
因为钟士承的去世,股价下跌是必然情况,毕竟棘手的是几家长期合作的重要客户,已经有了终止合作的意思。
“市场那边我们已经启动了应急方案,至于那几个客户,钟总,恐怕需要你亲自去沟通。”邱淳雁说。
钟念玺点头,“没问题,其他人呢,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众人摇头。
“那就按照刚刚说的去做吧,争取在下个季度开始前,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好。”
“钟总,会长的葬礼,在什么时候?”
坐在一旁的高海臻突然问。
“应该下个星期,怎么了?”
她笑笑,“没事。”
“没什么事,就先散会吧,我马上着手和客户沟通的事情。”
闻言,几人齐齐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严总,会长的遗嘱问题,处理好了吗?”
邱淳雁问。
“已经处理好了,没什么大问题。”
严仁城回答。
“对于康利的管理问题,遗嘱里面就没说什么吗?”
他知道邱淳雁想问什么,但看见钟念玺从钟明诀病房里出来后如释重负的表情,便明白了。
“没有。”
“明诀呢,他情况怎么样?”
这次是冯道全问。
“身体没什么问题,但是精神看起来不太好。”
听见这话,他微微叹息,随即转头看了眼高海臻。见她似乎是在神游,就没再说话了。
电梯一层一层下去,到最后,轿厢里只剩下蒋嵩以及高冯两人。
到了高海臻的办公室楼层,她走了出去,却没直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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