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要提醒他,眼前这个叫南容的女孩,只能保护,不可伤害。
但这无疑是荒谬而可笑的。她是影响自由事业的阻碍与变数,是组织不共戴天的敌人,是必须不计代价消灭清洗的对象。
弗洛朗强行压下了那丝悸动,努力地挤出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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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发现我了......而我需要你的帮助。”他轻声说道,望着南容的目光热切而真挚。
就好像他与她,真的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
然而自精神海中散发出的敌意与抗拒,却第一时间被传送到了南容的心底,令她瞬间清醒过来。
是了,在现在的弗洛朗眼中,她应该是敌人,是破坏了平等斗士精心安排的计划,摧毁了神器的敌人。
而他反复接近自己,表现出与真实情感不符的亲近,必定有着不可言说的目的。
但眼前这个人到底是弗洛朗。南容无法如对待真正的敌人一样,用精神力挖掘出他大脑深处的记忆,因为那会带给对方莫大的伤害。
“所以,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她淡声问道。
“只是应该做的事而已,可惜还没成功就被察觉了。”弗洛朗说着,上前一步想要将她揽入怀中:“现在,能帮我的人只有你了。”
南容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仅凭这么一个动作,她就可以确认,眼前这个弗洛朗,确实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否则他不会不知道,自己跟她就是纯粹的战友关系,并没有任何多余情感。
莫说是这样亲密的动作,他们之间连手都没有碰过。
而且,弗洛朗也知道她与那个人相互倾慕,更曾与其他人一样衷心祝福过。
所以他.......应该也还在吧
数月以来第一次,南容不再逃避,放纵着自己想到了那个人。
因为存了希望,所以念及他时,便也没了那份痛彻心肺的绝望。
尽管她很清楚,以那个人的家世地位,只怕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不可能再见到他。
但在生死面前,情爱小事并不重要。只要他还活着,哪怕永无再见之日,也并无所谓。
“南容?”弗洛朗直视着她的眼,没有忽略掉她面上晕上的绯红。
所以她这是.......在害羞吗
脚步声就在此时忽然响起。
弗洛朗面色一变:“快走!”
他拉起了南容的手,但却没有扯动她的人。
“来不及了。”她说着,望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特警们,以及远远而来的沈尧等人。
隔着数百米的距离,她都能看见沈尧铁青的面色。
“不。”弗洛朗像受了惊的若比特兽一样,迅速闪到了南容身后:“我不能落到他们手中。南容你会帮我的,对吗?你跟我们是一样的人,都在不公与压迫中长大,但又心向自由.......若是落到他们手中,我情愿去死。”
“.......我可以帮你求情。”南容说道:“不要轻易言死,因为活着本身,就是世间最大的幸运与奇迹。”
“不,你不懂。”弗洛朗突兀地笑了起来:“与其卑躬屈膝地活着,不如自由自在地死去。”
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把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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