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杨继西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回过头,“不行了?”
孙桂芳咬牙,“你怎么能背着东西还走得这么快?”
“你当我一个多月的水渠是白修的?为了赶时间,背隧道里面的土和石子儿,那得快步走。”
杨继西笑道。
孙桂芳想一下都觉得他辛苦,这会儿也不再纠结,赶紧跟上他。
路上没碰见啥人,毕竟农忙已经过了,没事儿大伙儿也不会上街。
到生产队的时候,孙桂芳脸颊微红,还有些细汗,前面的杨继西也出了一些汗,但脚步已经稳健。
“哎哟,这是去镇上了?买了多少东西啊这是?”
一进村口,便遇见了一老大爷,杨继西脚步不停,笑着回道,“这不是过继了吗?爹娘想热闹热闹。”
“是了是了,我都听说了,你原来的爹可真仁义啊。”
老大爷竖起大拇指,孙桂芳险些在他面前笑了,好在杨继西叫她走快些,让她憋住了。
“我不出声,你就笑出声了。”
杨继西笑看着她道。
“西哥最好了,”孙桂芳凑到他身旁笑道。
“知道就好。”
这一路上,他们遇见了不少村民,也得知杨老婆子和杨老汉为了面子,四处跟人说他们为了兄弟情义,把老三过继给了二房。
果然,这过继的事儿可大过分家,大家伙儿像是忘记杨继南闹开的那一场了,全部都在议论过继的事儿。
“我看是为了人家的房子,杨二叔家新起的房子那么好,之前不过继,现在过继,啧啧,这里面的水太深了。”
也有人这么说道。
杨老汉得知这话后,立马义正言辞地表示他们绝没有这个心思,而且再三保证,以后杨继西就是他的侄儿,绝不会私下找他啥的。
杨继西路上听人这么问他,是不是真的,他还给了肯定的答案,“是啊,三叔说了,他以后老了病了和我都没有关系,我已经是他的侄儿了,我媳妇儿也是他的侄儿媳妇,要是找我们,他就不是个人!”
等回到家时,已经十点了,这还是他们快步回来,又在村里耽搁了一会的时间。
“一个半小时的路,你们一个小时就回来了,”杨二奶奶一边骂一边给他们端来凉茶,“这虽然入了秋,可这太阳还不小呢!怎么能这么胡来呢?”
“知道了,我们不会再这样做了,”杨继西把水桶上面的干草扣弄开,“还不是为了这几条鱼,不然我们肯定慢慢回来。”
“哎哟,这几条鱼可真肥,”杨二爷爷凑过去看了看,“现在杀还是做的时候杀?”
“做的时候现杀,这样好吃。”
孙桂芳喝了凉茶后,整个人舒坦了不少,闻言说道。
“哟!还有香肠啊!”
杨二奶奶忙着把背篓里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在桌上,见到那几节香肠后,又惊又喜,“我昨儿还梦见吃香肠,今儿你们就买回来了!”
她是个识货的,一看这香肠就是不错的,接着又心疼起来,“这两天的香肠,一定贵吧?”
“不贵,和五花肉一个价,”杨继西把鱼放在大木盆里,再倒入两桶水进去,让几条鱼能畅快些游,“想着大伙儿尝个味儿,就没买多少。”
“已经够了,”杨二爷爷又道,“我们早上在家推了豆腐,现在都晾好了,中午做豆腐鱼刚好了!”
孙桂芳闻言也笑,“好久没吃豆腐鱼了,我来做。”
“你手艺比我好,给你做,”杨二奶奶笑着把白面等东西拿到小库房放着,接着又和杨二爷爷把肉和香肠拿到灶房去,让杨继西二人歇一会儿。
杨继西去打了一桶水,和孙桂芳一起洗了手和脸,又用大蒲扇散了散热,大概二十分钟后,二人刚要去帮忙干活儿,就见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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