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嫌弃她了!”
“我当时就说了,以后咱们再也不是朋友,谁知道她今天发什么疯,和我说什么不帮她,就去跳河.....”
孙玉兰越说越委屈,“我什么都没做。”
“知道你委屈,”孙母轻叹一声,握住她的手,“妈也为你委屈,所以再三叮嘱你,以后见到她就赶紧躲,咱们惹不起,躲得起。”
“我又没做错事,我躲啥。”
孙玉兰反驳道。
“那她再拉着你说不帮她,自己就去死呢?当着你的面跳河呢?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动的手,她要是被救起来不解释,你怎么办?去吃牢饭?”
孙父难得严肃道。
孙玉兰抿了抿唇,“我知道了,以后我瞧见她就跑。”
这么教导家里姑娘的不只是孙家人,其余人家,只要家里的姑娘与翠翠有几分交情的,她们的家人都让她们以后离翠翠远一些,这种不听家人劝告,跳进火坑的人,简直就是祸害!
晚上杨继西睡觉时,忽然坐起身来,把旁边的孙桂芳吓一跳,“咋了?”
“你记得我跟你说过,梦里除了陈生外,还有一个发达起来的人吧?”
“记得,好像是种菜出名的,”孙桂芳打了个哈欠,使劲儿想了想回道。
“那人就是侯长亮同志啊!”
杨继西哎呀一声,“这可是未来的大佬啊!”
好些卖菜的人,还有开饭馆的人,都在侯家进货呢!
“那可巧了,他结婚了吗?”
孙桂芳的关注点一直很奇特。
杨继西笑了笑,重新躺下,“没有,接受采访的时候,说没有缘分,也觉得结婚没啥意思,也是咱们附近有名的单身汉。”
还是有钱的那种。
“而且他是个真正的善人,捐钱修路,修桥,盖养老院啥的......”
侯家解除了婚约后,也没有立马去杨继西家,而是等了差不多半个月,侯母带着小孙女笑眯眯地来到了田家岗。
这时候杨继西他们正在地、田里栽种玉米和稻谷啥的,家里也就只有孙桂芳母女还有杨二奶奶在。
见她带着个小姑娘上门,孙桂芳一下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笑道,“可是侯家婶子?”
“是我是我,”侯母知道一点过继的事儿,她也笑盈盈地夸赞着孙桂芳和她怀里的嫣嫣。
杨二奶奶正在库房这边倒白面,准备今儿中午做馒头吃呢,端着白面过来就看见侯母还有挨着她的小姑娘,“哎哟!稀客稀客啊!”
“稀客上门,你不得弄点好吃的?”
侯母也哈哈大笑,上前拉着杨二奶奶的手,杨二奶奶见嫣嫣在小床上,孙桂芳端来两碗糖水放桌上后,便把装有白面的瓷盆给她,“再倒点白面。”
“欸,”孙桂芳笑应着,端着瓷盆去那边库房了。
她走后,侯母给了杨二奶奶一下,“你好福气啊!这儿媳妇不错。”
“那是,”杨二奶奶有些骄傲,“你也是,我们家办事,你每次托人带随礼,自己也不来。”
“我得带孙女,而且我这腿老疼,出门麻烦,都是多年的朋友了,你还和我计较这些?我就不计较。”
因为杨二奶奶也觉得三道沟远,所以侯母家的小孙女出生时,她也是托人送去随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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