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这么大了,我们也不多念叨,有啥事儿就给我们打电话,知道不?”
杨继西拍了拍石头的肩膀道。
石头点头,“知道了叔,妈,婶子,那你们到家了,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知道了,”康嫂挽着孙桂芳的手臂,“我在你那件黑色冬衣里放了三百块钱,你上班了,用钱的地方比以前多,你回去自己收着,桂芳,咱们快走吧,我想去夜市给欢欢还有乐乐她们瞧瞧有啥好玩的。”
见她这么着急,想要念她几句的石头也只能打住,看他们上了车,这才跟同事一道回家。
二人听他们又是收租又是打电话的,都有些惊讶,又听三百块钱,更觉得他们的猜测可能错了,石头虽然是乡下来的,可好像不是那么穷。
至少他们过来上班的时候,家里才给五十块钱。
这会儿和石头回到宿舍,见石头拿出不少吃的喝的,更觉得小看了对方,态度也有所改变。
石头微微一笑,好似没有发现二人的转变一般,这些年出来念书,他早就练就了一颗沉稳的心了。
杨继西三人到了夜市后玩到了晚上十二点多,这才回招待所休息。
现在的酒店也有,但他们还是喜欢招待所。
在省城的这几天,三人也得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计划生育的事儿。
前些年他们也知道一点,但没有今年的风声这么大,听着隔壁桌的人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孩子,超生就要罚款啥的。
康嫂好奇地问道,“那要是双胞胎咋办?”
那人闻言笑道,“那没事儿,这是自家的福气,还能打掉一个只留一个?那可会闹事儿的。”
康嫂也笑了笑,转过头对孙桂芳低声道,“得亏我们生得早。”
孙桂芳掩嘴一笑,看向杨继西,杨继西正在吃东西,康嫂却明白了。
“继西做了手术的,你们不怕,等你们康哥回来,我也让他去做手术。”
“康哥早就做了,”杨继西抬起头说。
“啥?什么时候的事儿?”
康嫂一脸惊讶地追问。
杨继西见此也很惊讶,“就石头考上大学那年啊,他来问我结扎的事儿,还让我陪他一道去县医院,咋,这是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康嫂脸都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心疼康哥不跟自己说一声就去了。
旁人一听,顿时问道,“大妹子,你男人去结扎了?”
“对啊,这人也不说一声。”
“哎哟大妹子你好福气啊,我女婿就不去结扎,硬是让我女儿上环!”
那婶子气得很,“我闺女受了大苦咯,那东西不知道咋的长进肉里面了,害苦了她啊!”
一时间,整个饭馆的人都在讨论到底是男性去结扎好,还是女性上环好。
后面甚至吵起来了,三人赶紧吃了饭结账后就走。
回到镇上时,见原本素色的土墙上写了几个大字:还是生一个好!
“这是?”
康嫂指着那墙上的字,看向杨二奶奶。
杨二奶奶叹了口气,“前天弄上去的,说要计划生育,你们是不知道,收罚款的人在几个生产队来来回回地走,交了罚款你就生,要不就去打了,这几天闹出不少事儿呢!”
“就曾家那边的,才怀上老二没几天,就遇见这事儿,不交钱就上门劝你去打了,把人都气晕了。”
王大嫂在一旁道,“我还想着,小松一个人寂寞,我再给生个妹妹啥的,好家伙,看着阵仗,我是不敢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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