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那边没有回复,过了两分钟陆子澈打了语音电话过来,贺屿看了一眼顾则桉,还是点了接听。
“你声音真好听,说过不要叫我什么陆少,叫我澈哥就行。”
“......”贺屿觉得膈应,但也跟着假笑:“澈哥还有什么事吗?”
“今晚我一个朋友投资的电影城开业。”陆子澈的语气有点暧昧:“我可以包一个影院,要不一起去看电影?我来学校接你。”
“我...”贺屿不太想去,在电影院看电影又不好套话,那密闭的空间说不定还会被他动手动脚,便找了个借口委婉地回拒:“不好意思澈哥,我明天有期中考试,今晚得在图书馆复习,实在不能陪你看电影。”
陆子澈有点遗憾但笑得又有一丝玩味:“后面几天我都在国外,那咱们就只有派对上见了,你到时候一定要好好陪我。”
“......”贺屿听得有点反胃,这人比吃的这红绕里脊还要油,可也只能陪笑道:“嗯,好。”
挂掉电话,贺屿抬眼就看到对面的顾则桉,那人双手环胸,盯着他,不带任何意味的眼神也足以让人觉得有股淡淡的压迫感。
“不要玩我的那套,我脸上可没东西。”
盯了一会儿,顾则桉才开口:“速度挺快的。”语气仿佛在说“天气真不错”,平淡里却带着些许讽刺:“是挺能屈能伸的。”
在自己面前像一只随时会炸毛的狐狸,愚蠢中带了点狡黠,在别人面前温顺的像只绵羊,这人的两副面孔切换得也挺自如的。
贺屿从桌上顾则桉的那包纸巾里抽了一张出来,一边擦嘴一边假装毫不避讳地说:“那可不,找到目标立刻下手,这就叫行动力。”
顾则桉微妙地挑了一下眉棱,声音很淡没有什么温度:“那你刚才怎么不答应他去看电影?”
“欲擒故纵,欲拒还迎。”贺屿擦完嘴把纸巾放到餐盘里,眼弯弯地笑了笑:“懂不懂?”
笑起来还真像一只狐狸,肤浅的狐狸,
“......”顾则桉眯缝了下眼睛,盯着他的视线突然落在贺屿下巴没擦干净的一颗饭粒,皱了皱眉:“你嘴角那颗饭是打算下午当点心吃吗?”
“啊。”贺屿下意识地用手去拂,但顾则桉眼疾手快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从那包纸巾里又抽了一张出来,递给他。
贺屿另一只手去接,结果肘尖不小心“啪”地一下磕在桌角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疼得他倒吸一了口凉气,缓了一下才说:“跟你吃饭简直自损八百。”
饭卡被刷,手被撞了,还被食堂大妈白白教育。
他捂着胳膊去接纸,手还没碰到电话突然又响了,低头往桌上的手机一看是辅导员打来的,辅导员很少给他打电话,以为有什么急事儿就先接了。
“喂,妍姐。”
“......”顾则桉放开他的手后,尽力克制自己不再去擦手的冲动,缓缓地呼了口气,过了片刻勉强把冲动压下去后才发现贺屿的手腕骨很漂亮,很白。
手感好像还不错,有点软。
但是,那人嘴角的饭粒随着说话上蹿下跳的看着实在有点烦,他顺着手上的纸直接伸过去替贺屿把嘴角的饭粒给轻轻地擦掉。
贺屿感受到顾则桉手掌传来的热度,呼吸顿时促狭了几秒,声音短暂地滞了一瞬才对辅导员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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