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顾则桉的视线扫过他白皙的锁骨,喉结不着痕迹地动了动。
“你……”他顿了下,忽然问,“洗澡了吗?”
贺屿歪着脑袋看他,打了一个哈欠:“在客厅的卫生间里洗过了。”
顾则桉微妙地挑了一下眉棱,眸色渐深,视线瞥开,转身进了浴室。
洗完澡浴室门打开,温热的水汽还未散尽,顾则桉穿着黑色缎面睡衣出来,头发还带着点湿气散乱在额前,他一边用毛巾慢慢擦着头发,一边扫了一眼床上的人。
贺屿已经从刚才那副懒洋洋的状态清醒了不少,靠坐在床头望着他,表面依旧装得自然,其实内心紧张得要死,故作镇定地问:“今晚要吗?”
一句话落下,房间里一下就安静了。
顾则桉手上的动作一顿,目光落在他隽白的脸上,却没急着回应,把毛巾放到床头柜,沉默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上床躺在贺屿的身侧,盯着天花板,像是在刻意感受和适应他的气息。
“你紧张?”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浴后的沙哑。
贺屿往靠近窗户的那边挪了一下身子,似乎还没适应顾则桉身上的温度,热意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整颗心都撞在胸腔壁上,砰砰砰的,虽然顾则桉什么都还没做,甚至连手指都没碰到他,但那种若有似无的气息几乎让他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着。
第40章
屋外银白的月色透过纱帘洒在床上,彼此间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
贺屿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抱着速战速决,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伸手戳了戳顾则桉的手臂:“其实...你是不是根本没做过?”
顾则桉抓住那只乱动的手腕,没说话,偏头去看他,月光落在贺屿脸上,像是为他细长的眉眼镀了一层温软的光晕,有种波光粼粼的欲,喉咙突然有些发紧。
贺屿呼吸促狭了几秒,偏又像不怕死一样,继续说:“我看过小电影......要不我来教你?”
“不用你......”
顾则桉话还没说完,贺屿侧身撑起来一下跨到他的身上,睡衣下摆因动作掀起一角,露出小片裹着薄肌的腰腹,但没坐得稳,顾则桉下意识地扶住他的腰,掌心贴上那片肌肤时,他的腰线猛地绷紧。
顾则桉这才发现贺屿的皮肤比想象中更烫,透过薄薄的肌理灼烧着他的指腹,他的头稍稍仰起,气息越来越紊乱,贺屿能看到他凸出的喉结轻微颤动。
可下一秒,顾则桉突然扣住他的腰翻身,贺屿的后背陷入床垫时发出一声闷响,抬眸时正好撞进俯视自己的男人眼里,那里翻涌着从未见过的暗潮,平日里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额发垂落在眼前,在台灯下泛着暖棕色的光。
贺屿的脚踝无意间蹭过对方的小腿,触到的缎面睡裤的面料冰凉顺滑,与上方灼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
"你......"他的疑问被突然逼近的气息截断,顾则桉撑在他耳侧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几根青筋沿着手背蜿蜒而上。
两人鼻尖相距不过寸余,贺屿闻到了对方须后水里雪松的味道。
顾则桉单手撑在他身侧,另一只手的拇指无意识地在贺屿手腕内侧摩挲:“如果你痛,就告诉我。”
捆绑。
束缚。
极力克制地掐脖子。
但没有亲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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