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有一瞬的静默。
“随口问问。”贺屿耸了耸肩,不甚在意似地笑了一下:“那你之后联系我。”
......
顾以轩坐在窗边的躺椅上晒太阳,腿上盖着薄毯,手臂上的绷带还没拆:“手怎么这么慢。”
安玫削苹果的手一抖,刀刃蹭过指腹,痛得她皱了皱眉继续削。
门外传来脚步声,突然被打开。
“哥。”顾以轩脸上的阴云瞬间收敛,嘴角挤出一丝笑。
顾则桉穿着一身深色西装,立在门口,眼神平静得近乎冷淡,他只是扫了一眼顾以轩。
“宅里的佣人都是做了很多年的。”他说:“我最后再说一次,别拿他们撒气。”
语气一如既往的疏离,转身便要走。
“等等。”顾以轩叫住了他,侧头看安玫:“你先出去。”
安玫点了点头,把苹果放下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气氛沉沉地落下。
“我不这样你怎么会来。”顾以轩靠在椅背上,眼里带着一点玩味:“但我不会动荣叔的,那是你妈妈亲自挑的人。”
顾则桉眉宇轻蹙:“所以你最好收敛点。”
“打马球那天我知道你是故意的。”顾以轩嘴角动了动,半晌,突然轻声道:“但我不怪你。”
顾则桉眸色很沉,声音冷得像石子落进冰里:“随便你。”
“至少这样你对我是有情绪的,而不是完全把我当不存在一样。”顾以轩看着他:“你就不能对我笑笑吗?哥。”
房间里沉默了一瞬,风吹动窗帘沙沙作响。
顾则桉站在门边,眉头紧拧,目光几乎可以结霜:“你是个疯子。”
顾以轩怔了一下,然后忽然笑了,笑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散开,带着病态的愉悦:“你说得对啊,我是疯子,可你也是个疯子,哥。”
“我们身上都有他的血。”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顾则桉:“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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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则桉轻眯了眯眼睛,嘴唇紧紧抿着没说话,指节却收紧。
顾以轩像是愈发兴奋,整个人往前倾了倾,语速缓慢:“你以为你能控制住?你以为你比我清醒?没用的......那个人留在我们身体里的东西,早晚会腐蚀掉你所有的自律和理智,你也会折磨其他人。”
“你知道我愿意被你所用。”他靠着椅背,仰头看着顾则桉,像个乞求宠爱的孩子:“你不是恨爸吗?想扳倒他吗?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属于我。”
“够了,你不觉得恶心我觉得。”顾则桉整个人散发出不容置喙的压迫感:“如果你觉得这里的空气吸着不舒服,那我就让你滚出国吸。”
“哥。”顾以轩的笑容缓缓收了下去,眼里闪过一丝偏执:“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你和我有相似的血液,就是厌恶的本身。”顾则桉看着他,眼神冷淡又锋利:“而你这人,纯粹也让我厌恶。”
顾则桉走后,安玫又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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