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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及回应,他就被顾则桉一把扯过,整个人反身抵在身后的玻璃窗上,玻璃的冰冷与身体里迅速升温的热感形成鲜明对比。

顾则桉的手掌按上了他的后背,指节微屈,透过衣料几乎快掐进皮肉里,另一只手扣住贺屿的下巴,逼他偏过头来,目光带着些许醉意。

玻璃震动着。

贺屿的呼吸渐渐紊乱,玻璃的冷意一寸寸渗进皮肤,而顾则桉手的力道从身后灼烧上来,他狠狠一捏又慢慢松开,要把贺屿的每一寸反应都揉进掌心,力道带着折磨的意味惩罚贺屿的大胆,像是要把他嵌进同一个轮廓里。

“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唇贴着贺屿耳廓:“你刚刚那副样子有多欠收拾?”

贺屿没回答,只是抓着面前窗框的手很紧,指节泛白。

热浪翻滚得他脑子发昏,理智像是被压在潮水下,挣扎不出。

顾则桉的吻从耳后落下,游刃有余地戏弄,逼得贺屿几乎喘不过气。

“再抱紧一点。”贺屿把头埋进他的肩窝,声音沙哑低哽,尾音带着压抑:“你的温度是我唯一能确定的东西。”

顾则桉抬起头,目光带着一点不正常的深邃,像是吞噬理智的夜。

他的手猛地一扣,将贺屿的双手死死扼住,几近失控,连鼻息都带着一点快要撕裂的灼热感,唇齿覆上他的同时,掌心也彻底越过界限,如同一场雷暴终于劈进旷野,汹涌,彻底,没有回头。

窗外是零点的烟花声此起彼伏,窗内却是将理智吞没的热潮。

贺屿觉得自己的脊骨都快被顾则桉磨进玻璃里,可他没求饶,甚至在下一秒,他反扣住顾则桉的后颈强吻回去,用尽最后一点意识也要将这份缠绵印进身体的每一处。

......

贺屿躺在床上半边脸埋进枕头,睁着眼却没有焦点地看着空气,止痛药的药效慢慢地起作用,身体被撕碎的痛感终于缓和了些,

顾则桉又洗了澡,穿着浴袍出来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没有坐下,只是低头看着他。

“贺屿,你为什么要这样?“他的语气不是指责,而是一种无法理解的困惑:“你明知道我控制不住会弄疼你。”

贺屿没说话,睫毛动了动,转过头看向他。

“你还没给我讲过你妈妈的事,过年了,我就会想起很多人。”他轻声说,声音有点哑:“我可以听吗?”

顾则桉怔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空气沉了一瞬。

他躺上床后先是侧过身望着贺屿,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才缓慢地伸出手臂从他身后环过去轻轻揽住他,那动作小心得过分。

“很疼吧?”他问。

贺屿很轻地说了一声:“吃了药就不疼了。”

顾则桉这才放松一点,把下巴抵在贺屿后颈的窝里,鼻尖贴着他的发丝:“我妈……以前是交响乐团的首席钢琴家。”

“后来她越来越沉默,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听到她弹琴,断断续续的又好像在哭,我进了琴房她刚好停下来,问我饿不饿,说要给我煮面。”

贺屿静静地听着,问:“煮得好吃吗?”

“不是,她煮的是一碗洗衣粉。”顾则桉的声音在他颈后闷响:“我就站在那里,看她端着那碗东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叫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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