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澜放任他掌控,不?回应也不?拒绝。
“为什么您能呼吸?”
“我会游泳。”沈书澜低笑着开玩笑道。
“......”迟故被这个温柔的笑容击中?心弦,懦懦道:“我,我可以教您的。”
“教我怎么呼吸?”
“嗯。”迟故真诚地眨眨眼,随即被人扑倒亲个天?昏地暗,“可是宝贝儿,我用不?上啊。”
在沈书澜刻意地做足了前戏,又嘬又咬的将?人弄得出了几层汗,直到对方全身放松,松软的像块香甜的糕点时?,立刻转到最后一步。
“准备好了么?”
“嗯。”
迟故捏紧床单,望着沈书澜高大的身躯开始忙活着,最初试探着有些缓慢,沈书澜像是怕伤到他一般,进少出多。
由于过于谨慎,导致折腾半天?刚进个头。
但很快,沈书澜的动?作?骤然僵停,恐惧扼住了他的咽喉。
迟故紧贴着他,无声地渴求继续,那句“我没事”在舌尖滚动——可万一沈书澜承受的痛苦比他想?的还要多呢?
此刻仿佛陷入了僵局。
汗水在两人紧贴的皮肤间蜿蜒,黏腻灼人。
沈书澜绷紧身体,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下次吧…宝宝…下次…”
但迟故抓紧对方血管暴起的手背,纹丝不?动?。
他沉默的坚持比任何语言都更加汹涌。
沈书澜曾尝试过,极轻微地蹭动?了一下。
随即一股冰冷的、令人作?呕的寒意瞬间沿着脊椎爬升,熟悉的恶心感蔓延到肠胃,他立刻收了心思。
迟故听着耳边沈书澜沉重到近乎痛苦的呼吸。
他抬眼,瞬间撞进沈书澜的眼底,是无法掩饰的深深地欲望,那目光滚烫、沉甸,带着几乎要将?人熔化的热度,一寸寸碾过他的皮肤,像烙铁般留下无形的印记。
他抿唇道:“我困了。”
原来受他的影响这么严重。
第二天?上午还未过半,沈书澜突然接了个电话,说是公司有个紧急的事情?要处理,迟故自然就被带着去了公司。
沈书澜原本要带他去开会的,但迟故拒绝了。
他在办公室随便晃悠着,这两天?除了去了趟医院和宠物医院,他都没出过屋子。
沈书澜的助理正坐在沙发那处沏茶,很快就给他端来一杯茶,“这是刚沏好的绿茶,沈总平时?比较喜欢喝这种口?感清淡的,白豪,还有铁观音,是他平时?会换着喝的茶饮。”
“谢谢。”
“没事,不?用客气。”助理露出阳光般的微笑。
迟故跟着坐到沙发上,桌上干净整洁的不?带一丝灰尘,他微微喝了两口?后放下,“沈总的日常你都知道吗?”
“嗯,我负责沈总的日程安排。”
“那10号下午两点到三点左右他在做什么?”
助理疑惑了片刻,但想?到沈总的嘱咐,还是拿出手机,找到之前的工作?安排记录,“那个时?间点,沈总正在开国际会议。”
迟故沉思两秒后问:“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状况?”
“异常?”
“就是突然的情?绪不?好——”迟故顿了会儿,“或者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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