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干干净净,反过来污蔑他昔日道歉的诚心,宋年有口难辩,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急得想咬人。
可惜他完全失去力气,身体到现在都软得不行,可是想想又气不过,于是宋年果断抓起alpha的一只手张口咬住,恶狠狠地要报复。
方静淞不为所动,看着宋年脸上故意做出来的恶狠表情,抬手捏住他的鼻子,逼迫omega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
宋年被迫松口,还要再咬,方静淞已经提前用手撬开了他的牙,嘲笑:“不服气?”
被伴侣粗暴对待,谁会喜欢,直到此刻,宋年还以为自己刚才的所受只是因为alpha的情趣是喜欢在床事上粗暴。
宋年挣不开下巴上的手,倔脾气上来,反正要标记也标记了,便呈口舌之快,说:“不服气!你太用力了,你知不知道我很疼啊……”
说到这里宋年就委屈,他盯着方静淞的眼睛,对视几秒,猛地一闭嘴将牙齿磕在alpha的手指上。
用了力,这一下咬得不轻。
方静淞眯眼,隐藏在骨子里的那股强烈的摧毁欲和占有欲又隐隐冒头。
刚才强行标记的十分钟里,从开始到结束,宋年已经在他怀里哭了好几回,方静淞一直在压抑生理反应,现在,眼前人还不知死活地跟他撒娇调情。
方静淞眸色微暗,手指用力,按住宋年肿起来的嘴唇。
“喜欢咬?”
明明没有亲吻,宋年的嘴唇却微微红肿着,泛着水光,宛如一颗熟透的、等待采摘的果实。
最好是橙子,毕竟omega不断散发的信息素正在将他疯狂缠绕、包围,半点不知收敛,宛如潮水席卷。
谈不上勾引,最多怪宋年没有自制力,红肿的唇大概率也是因刚刚忍痛而自己所咬。方静淞凝视眼前人沉醉的表情,将手指陷进去。
温热口腔,触感滑腻,他低声开口:“那就继续咬。”
语气倒一下子听不出来是鼓励还是警告。
宋年哪敢真咬,呜呜着,口齿不清地说话:“不要!我不要……”
又不要,方才承受标记时也一直喃着不要。
身为一个omega,一个已经结了婚的omege,在联邦最被赞赏的行为就是侍奉好自己的丈夫,听命于另一半的要求,履行作为的妻子一切义务。
方静淞阴暗地想,宋年什么都不要,这样一个不听话的omega,就应该被惩罚。
于是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夹着omega湿软的舌头搅动、拉扯,顺理成章听到对方的求饶。
口水泛滥成灾,咿咿呀呀仿若婴儿学语。
身体里一半属于方聿的基因叫嚣着让他将omega弄坏、摧毁,另一半残留的道德感又让他克制、隐忍、清醒。
方静淞注视着宋年迷离的眼,五感回笼的一刻,加深他触觉的敏锐。
眼泪,汗水,口水,黏腻,温热,潮湿——
他突然皱眉,将手指从宋年的嘴里抽出,反胃感随之而来。
他推开宋年,走向浴室。
宋年被过多的口水呛到,咳了两声,挪去茶几前喝水。
无意瞥见自己裤子上的湿痕,他愣住,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在alpha面前出了多大的丑。
好羞耻。
大抵是被标记的时候脑子早乱成了浆糊,他竟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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