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自己的人只会是他,只能是他。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如此笃定。就好像他一直都在这里等着对方出现一样。
陆重行终是停下了手,他刚想替对方整理凌乱的领口和裙摆,却被拍开了手。
那个人垂下浓密的浅色睫羽,粉润的唇瓣张张合合,“别碰我。”
于是那只手停在了半空中。
“小姐。属下不敌六皇子,没能保护好小姐,请小姐责罚。”
待陆重行走后,亓越从天而降,跪立于衣衫不整的尤安身前。
陆重行是气运之子,整本书里就没几个人能打过他。因此尤安并没有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这不怪你,”美眸闪过一抹难堪之色,尤安咬了咬唇,“快带我回寝宫。”
玄衣暗卫脱下外袍将他裸露在外的雪白皮肉包裹住,而后双臂施力抱在怀中,“属下冒犯了。”
感受着怀中人微微僵硬的躯体,那张在面罩遮盖下的俊脸隐隐有些病态地兴奋。
事实并非如此。身为暗卫营里排名第一的暗卫,亓越再怎么不敌也是能跟陆重行过上两招的,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陆重行尾随在小姐身后。
他注定得不到小姐,可看见他被其他人玷.污时,心里也会产生隐秘的快感。
更何况,他的小姐会因此依赖他。
连这样卑鄙的心思都没有被看穿,小姐真是……有着近乎迟钝的天真呢。
……
赵玄紧盯着太子殿下身侧空出来的座位,他已盯了一炷香的时间,却发现太子妃还是没有回来。
不仅如此,连六皇子的座位也没有人在。
昨日在酒精的冲动作用下亲口说出丞相府嫡女和那个人是同一个人的时候,陆重行的反应就让赵玄隐隐觉得自己铸成了大错。
那副……活生生的人堕了魔般的模样,连他一个旁观的人都觉得心惊。
难道陆重行要对昭熙不利?想到这里,赵玄面色微变,刚想起身离席,就听见了当朝太子的声音。
只见陆重瀛泰然自若地摩挲着白玉酒樽,浅笑道,“父皇陛下,儿臣有一事相求。”
赵玄心脏突地一跳。与陆重瀛相识三载,他不敢自认有多了解对方,但是也算清楚对方的秉性。
陆重瀛很少笑,一旦笑了,就说明他在谋划着什么事情。赵玄眉心深锁,有种不祥的预感。
最赏识的儿子新婚,皇帝自然龙颜大悦,他的声音浑厚,“说来听听。究竟是什么事啊。”
“说起来,儿臣都已完婚了,宣王与儿臣同岁,也是时候成婚了吧。”
说这话时,陆重瀛虽唇角微勾,眼底却毫无温度可言。
话音未落,赵玄藏在宽大袖袍间的手倏然攥紧。
陆重瀛啊陆重瀛,原来……你存的是这个心思。
联想起昭熙送给自己的那封信,即使是向来擅长用温和的表象掩饰情绪的赵玄也不禁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皇帝闻言也沉思着点了点头,“有道理,这个年纪也是时候成家了,宣王可有心悦的女子?”
赵玄躬身行了一礼,抬首道,“臣已有心悦之人,但臣不才,不想还未有建树便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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