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桃话一出口便慌了,还以为自己要露馅。
好在姬泊雪弟子实在是太多,由于大家兴趣爱好也都不尽相同,平日里又无多少交集,就连郝仁这个大师兄都没能弄清每个师弟师妹具体都在修啥,特意统计了一番,方才心中有数。
故而他并未怀疑这个本就孤僻的小师妹已然被换了芯子,缓声道。
“师尊向来包容,从不约束座下弟子,故而你那些师兄师姐是修什么的都有。”
“譬如说你二师姐修医,已然是整个兖州最顶尖的医修。”
“你三师兄则寄情于山水,绘得一手好丹青,以画入道。”
“你四师兄痴迷音律,以琴入道;五师姐擅舞,以舞入道;六师兄喜食猪肉,修剑修到一半改行做屠夫去了,如今咱们仙羽门所食的猪肉皆为他所屠,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声望。”
“而你七师姐本是个普普通通的丹修,后来发现自己在算账上有天赋,于是改行去放高利贷了。”
“师尊自是容不得她去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罚她守了近三十年的灵矿,数灵石数得眼睛都快花了,年初才给放回来。”
“现如今,她是看到灵石都直犯恶心,小师妹你可万万莫要学她,师尊平日里虽宠着咱们,可若是犯了原则上的错误,他亦丝毫不会手软。”
“还有你八师兄,他啊是个食修,做菜好吃归好吃,却要命!”
“好在有二师姐妙手回春,那些吃了他菜的人打鬼门关转了一圈,又都生生被拽了回来,说来你二师姐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还真得多亏他,现如今他也正在考虑是否该转行去做毒修。”
……
前面几个还算正常,后面的是越说越离谱。
巴拉巴拉说完一堆,大师兄郝仁最后做出总结:“所以,小师妹你且放宽心,除了你二师姐和三师兄,大家都很没用。”
阮桃桃:“……”
虽说她练剑是在大哥半逼迫半诱惑的情况下就范的,可既选择了它,又岂能半途而废?更别说用剑本就是威力最强成本最低的苟命法宝,有道是一剑在手走遍天下都不怕。
于是阮桃桃义正言辞地拒绝:“既已选择了这条路,便无回头的道理。”
想不到小师妹年纪轻轻便有这般觉悟,大师兄很是欣慰地点点头,并郑重其事地交给她一个剑匣。
剑匣中躺着的是把无名剑,剑长三尺,浑身漆黑。
可别看它生得这般平平无奇,每一位扶危剑传人正式成为扶危剑剑主前,使的可都是这玩意儿,某种程度来讲,它亦算得上是扶危剑的一部分。
然而,它的脾气却与扶危剑截然相反。
这不,阮桃桃才打开剑匣,小黑剑便按捺不住地围着自个的新主人绕了一圈,边打量边发出尖锐的剑鸣。
明明它就一块铁疙瘩,既没长眼睛也没长鼻子更没长嘴巴,可阮桃桃就愣是从它一块铁疙瘩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嫌弃。
好似在说:就你这么个平平无奇的小丫头片子竟也妄想当我主人?
被剑鄙视还是头一回,阮桃桃可不打算惯着它,毫不客气地开口反击。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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