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气沉丹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鞠躬,朗声道。
“此事与白敛无关,但也的确是场误会,还请二位师兄把它给忘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语罢,不待这两名男弟子反应过来,拔腿就跑。
然而祸不单行,她才跑不到百米,前方又蹲守了数名花枝招展的男弟子,瞧那架势,似是在寻人。
阮桃桃深吸一口气,当即调转方向,继续跑。
要命的是,正前方又聚集了一堆男弟子,一个个穿得倒挺正常,却吵得面红耳赤,几乎就要打起来。
弟子甲:“她一口气给这么多人写了情书,分明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弟子乙:“哼,我早就说过她不安分,偏生你们还都不信。”
弟子丙:“你们休得再胡说!单单一封情书又能说明什么?阮萄师妹向来安分守己,定然又是白敛在折腾什么幺蛾子,欲栽赃陷害她!”
弟子丁:“白敛,白敛?怎么什么锅都甩给白敛?你纵是要舔阮萄师妹也得有个限度哇!”
……
阮桃桃:“……”
算了,此方位也不宜跑路。
悄咪咪听完这段对话的阮桃桃脚下一个急刹车,随机挑了个方向,继续跑。
然,这次她可没那么好运。
还未跑出五十米远,便与一群花孔雀似的男弟子迎面相撞。
很明显,这群人也是来找她讨说法的,人群中不知是谁吼了一嗓子。
“快看!那不是阮萄师妹吗?”
阮桃桃当真是绝望至极。
当即捂着脸,调转方向,卯足了劲向前冲。
然而,随着那一嗓子的响起,便已堵死阮桃桃所有退路。
散落在各个方位的男弟子纷纷闻讯而至,以包抄之势自四面八方涌来。
被团团包围的阮桃桃无语凝噎,从未想过自己竟也有这么一天,犹自思索着,怎样才能死得更
体面些。
那些上一秒还如饿虎扑食般的男弟子突然安静如鸡。
或是拘谨,或是惊愕,又或是恭敬地向后退一大步,并整齐划一地朝阮桃桃立于阮桃桃身后之人行了个大礼。
“弟子拜见素尘仙君。”
阮桃桃怔了片刻,亦猛地一回头。
但见自家师尊如神邸降世般立于一树琼花下,白衣飘飞,恍然若仙。
如久旱逢甘霖,如他乡遇故知。
她迈着小碎步,两眼泪汪汪奔向他:“师尊啊~”
姬泊雪:“……”
他与阮桃桃对视片刻,便神色冷淡地别开眼。
就这么一个小动作,便叫阮桃桃察觉到姬泊雪今日好似分外奇怪。
虽说他从前也有些高冷,却不似现在这般冷漠,多少还是有些人情味。
现在怎么回事?
像在故意避嫌似的。
难不成,他是在生她的气?
可这件事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还要罚她每日写一封情书且当众诵读来着。
阮桃桃胡思乱想之际,这群男弟子中已然有胆大的开始向姬泊雪告状。
道她是如何如何的孟浪,又是如何如何的薄情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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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没一句好话。
简单翻译下来就是说她不知检点,乱搞男女关系。
于是,一直暗中观察姬泊雪的阮桃桃十分敏锐地发现,他脸色变黑了。
阮桃桃倒是想狡辩,可撇开那些过于浮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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