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穿得还是将来所要嫁的男人,都必须干干净净。”
“倘若公子敢有二心……”
说至此处,那嬷嬷神色一凛,目光朝牛牧野某个难以言喻的部位扫去,笑得意味不明。
牛牧野当即被吓得呕吐不止,捂着下身,哭爹喊妈地去找自家老爹了。
不论他如何哭如何喊,道:“那轩辕大小姐分明就是个疯子。”
他家老爹皆不为所动,只冷冷回了句:“你既要上娶,自当守身如玉。”
说罢,便差人将其关起,日日教习男德。
牛牧野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找到机会,在请柬上做手脚,与鲁轶姝等人传讯求救。
此时距离桃桃生辰已过去整整四日,桃桃等人赴约来到牛家村也已有两日,至今都还未见到牛牧野。
由此,可想鲁轶姝姐弟二人心中该有多急切。
可急也不是办法,他们始终毫无头绪。
焦灼的气氛就这般蔓延开,连一直乖巧趴在牛敦膝头的妙玉都开始不耐烦地甩尾巴。
妙玉她当然不耐烦。
桃桃生辰那日,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要领,挣脱开牢牢卡在脖颈上的定位器。
原以为所有人都喝醉了,她便能顺利逃出去。
岂知,仍保持清醒的鲁轶姝竟将她从生魂转换器中扒拉出来了,并重新戴上了二次升级版的定位器。
到现在牛敦都形影不离地盯着她。
根本找不到再次跑路的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鲁轶姝终于下定决定,要带牛敦夜闯祠堂,大不了挨顿揍,总之,先见上牛牧野再说。
桃桃本也自告奋勇,要给他们姐弟二人充当军师,却遭鲁轶姝拒绝。
桃桃也明白,此乃他们牛家家事,她一个外人参合进来的确有些不妥,当即作罢,只叮嘱道:“那你们千万要小心。”
鲁轶姝点头道:“好。”
牛敦则郑重其事地将不情不愿趴在自个膝上的妙玉猫交托给桃桃:“此行凶险,还请小师妹替我照料好少爷。”
桃桃亦是神色庄重地接过妙玉:“定不辱使命!”
唯独妙玉,白眼都快翻破天际,对这莫名中二的氛围表示无语。
待鲁轶姝姐弟二人离开,已是深夜。
桃桃简单梳洗一番后便瘫在了床上。
她如今所住的厢房相对幽静,幽静便也就意味着位置稍有些偏僻。
先前鲁轶姝姐弟二人在的时候还尚不觉得,现如今他们一走,桃桃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此地未免也太过寂静,连风吹树梢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不知为何,桃桃总觉这一觉睡得格外不踏实。
风一阵又一阵地往屋子里吹,半敞的窗嘎吱嘎吱摇曳,那本该细微的声响在夜色中凭空被放大无数倍。
连向来胆肥的桃桃都莫名觉着心中毛毛的,她正欲起床关窗,忽而瞥见一道人影似疾风般自窗外掠过。
桃桃见之,足下一顿,颇有些警觉地凝视着窗外。
窗外风声呜咽竹影婆娑,似蛰伏着一头巨兽,无端使人发憷。
深知自己有几斤几两的桃桃是断然不会出去冒险,正要给鲁轶姝姐弟二人传讯。
就这么一晃神的工夫,趴在床前脚踏上小憩的妙玉便盯准了时机,如箭矢般射向半阖着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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