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只是女朋友,也是当下被蒋少爷放在心尖尖上的女朋友。
这么看来,自家老板的心思怕是有些难了……
那当然是不行的,沪市蒋家的独子,这绝对是块香饽饽。
送上门来了,哪有随便放下的道理?
这般想着,黄经理扯出一个讨好的笑脸,与林听说:
“林小姐,我家小姐从小被惯坏了,性子直,又在北美念书,受了不少洋文化的熏染,脸上藏不住事,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林听:“……?”
她知道他想解释,但他能不能别解释?
这话说得很招人烦啊!
她真不信这样一个老油条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林听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家小姐今年多大了?”
“刚二十,上个月过的生日,”黄经理依旧在笑,言语间不动声色地为自己姑娘说话,“我老板最宠这个小女儿,生日宴摆了八十八桌。”
林听:“二十岁了还口无遮拦,惯子如杀子,古人诚不欺我。”
说完,她直接转身进了房间,顺手把门关严了。
黄经理:“……?”
这怎么就突然翻脸了?
她怎么敢说这种话?
黄经理是想让林听看到她和严家的差距的。
她看没看到他不知道,反正他是欣赏了一遍高超的变脸表演艺术。
林听关上门后叉着腰急喘了几口气。
所以说,有的人是真不能给他脸。
她想着大堂里人来人往,直接走了对方面子上挂不住,结果转过身来,他就跟自己阴阳怪气了?
她想了半分钟,拿出大哥大先给蒋父打了一通。
时间还不到七点,蒋父已然醒了。
“囡囡,到滨城了?路上还顺利吗?”
林听:“不顺利。”
“谁!谁欺负你了!”
离得远了,蒋父对林听的滤镜又回来了。
记忆嘛,总会把最期待的一面留下来。
林听把刚刚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最后问:“师父,这家与您有商业往来吗?”
如果有,那这口气她就忍了。
“没有。”蒋父说,“他家想在沪市开间酒店,一直在找门路。”
“那就是有求于您了?”林听又问。
“嗯,但是我不想理。”蒋父说,“你不需要有顾虑,想走便走。”
蒋父当然不希望严家进沪市,尤其在他家把心思打到蒋宗身上之后。
要买卖不够,还要他儿子?
疯了吧!
“好,那我看着办了。”
“行,不要委屈自己。”
挂断电话,蒋父心中熨帖。
囡囡这个小炮仗炸之前还会考虑一下蒋家的关系,这不就是为他考虑嘛。
蒋父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对方跟蒋家没有一点儿关系,林听早就炸了。
他的嘴角不自觉扬起,心情甚好地喝完了杯中的咖啡。
林听挂断电话后立即又拨出一串号码,与电话那头的人讲了几句后,便愉快地结束了通话。
放下大哥大,她转身出门,敲响了蒋宗的房门。
门内的蒋宗格外警惕:“谁?”
林听答:“我,林听。”
门这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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