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啊。
信上还有一个电话号码,应该是蒋父安排好的关系。
林听轻松了口气。
搞地嘛,这业务她有经验。
她又把信重新看了一遍,这才给蒋父打了通电话。
“囡囡,看到信了?”
蒋父声音轻快,好像他只是让林听顺手帮他买两瓶六必居的酱黄瓜。
林听笑着说:“师父,您笑得我心慌。”
蒋父依旧在笑:“慌什么?买几块地而已,给你留的电话你联系他就好,我和那小子有过交往,嗯,认购证的时候,我准备了五十根金条,金子开路,事情不会太难办。”
林听心说,这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可靠的关系啊。
她问:“他是什么身份?”
“大院里的公子哥。”
林听略皱了下眉:“这是……批条玩腻了,还要来掺和一下地皮买卖?”
“呵,谁会嫌来钱的路子太多?”蒋父语调玩味。
林听敏锐地感觉到了蒋父言语中的一丝不满。
她思忖片刻,突然问:“师父,您当初让给他多少套认购证?”
蒋父一怔,乐了:“小狐狸。”
他没有说具体数额,但林听猜测,那一定是个蒋父都觉得心塞的数字。
“师父,您确定这人是关系,不是仇敌吧?”
“当然,我很确定。”
“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今天下午给他打电话,先把人约出来见见。”
“行,你办。”
林听挂断电话,思考片刻后便拨通了信纸上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被接通:“您哪位啊?”
那头的人语调轻慢,好像宿醉刚醒。
林听说:“冯先生您好,我叫林听,沪市的蒋先生是我长辈,他让我来拜访您一下。”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抹脸喝水的声音传入林听的耳朵。
“嗯,蒋总是吧?”冯辉的声音中不见尊敬,只问,“他有什么事儿吗?”
“的确有些事与您谈,如果方便的话,明天晚上我请您吃个饭?”
“吃饭就算了,明儿晚上七点,你来新街口的迪厅找我。”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林听握着大哥大,沉默无语。
第一次见面约在迪厅?
这人靠谱吗?
她正困惑时,房门被敲响。
蒋宗换了身衣服,见她还是那身打扮,便问:“不饿吗?”
“饿,等我一下。”
林听打开行李箱,拿了件驼色呢大衣出来。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把自己的任务跟蒋宗说了一下。
不过隐去了对方要求见面的地点。
“明天晚上我去跟那人见一面,你就先别去了吧。”
林听整理着头发:“要是我搞不定你再出面,也算有个托底的PlanB。”
蒋宗沉吟两秒,点头:“行,那我在店外等你。”
“别了,万一被看到你在,容易落下风。”林听扎好辫子,“我先去试试深浅,皇城根底下,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
“也行。”
到京城的第一天,林听和蒋宗既没有去故宫,也没去颐和园,倒是钻了不少胡同,从街头吃到街尾。
为了消食,他们还去逛了刚开业不久的赛特。
人是真的多。
若不是陪林听,蒋宗这辈子都不可能进这种地方。
其实90%的客人来这儿都不是为了买东西,而是单纯的凑热闹,顺带数一数价签后边有多少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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