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效果,岂不是暴殄天物、令它蒙尘?”
“可是,你终究不是受肉——至少不完全是。”
这应该就是最令五条悟困惑的一点了。
我耸耸肩,毫不忌讳地谈起了自己的身份,“「六眼」不愧是「六眼」,也只有你会在此时还不把我当作单纯的受肉。”
“即使是在你啃食加茂宪伦之前,”他还是习惯性地称羂索为加茂宪伦,“你的特性都是如此,似人非人,但也绝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咒灵和受肉。”
羂索可不会改变我的性质。
而且,羂索也没有真的被我吸收。
“确实,不算是。”我微微一笑,“只有我是唯一的、只有我是特别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两面宿傩,也就不会有第二个我——”
我对待他的态度,和对待羂索的态不同。
我没有完全点破自己的身份,这一点,留给天元来向他们揭露吧,“但不得不赞扬你一声,还挺有勇气。你应该知道,在领域之中,你的「无下限」是保不了你的——不怕吗?”
“哼——”五条悟用鼻腔发出闷声,“我生来就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
血水汇集的溪流和尸骨堆积的“白山”没有给五条悟带来一丝震慑,他的进攻没有半点犹豫。
不需要再考虑任何「无下限」防御的可能性,反而让他更加专注于进攻。
而我的反击就更容易了,领域简直是一个作弊器,必中效果宛如开挂,我根本不需要瞄准、不需要思考,只要放开对力量的管控,释放各种攻击就足够了。
诅咒之力已经浓到肉眼可见的地步。
五条悟的眼睛在发亮——不是他「六眼」原本带来的亮丽,而是一种咒力上涌带来的生理变化。
不仅仅是眼睛,我的感官在这个领域之中被放到最大,他的皮肤都变得更加透亮,头发——甚至连腿毛都在发光。
咒力在通过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向外释放。
密集的诅咒锋刃——两面宿傩招数的专业学名是「解」和「捌」,但我觉得也没必要分那么细。
效果是差不多的,可以看作是没有形状的菜刀,很符合御厨身份。
攻击又劈又砍,但却并不冲着五条悟本身,而是切在了他周围延展的咒力之上。
哦——!
我暗自惊叹,竟然还有这招。
虽然领域内的效果必中——但这个“必中”的对象判定却不像人类意识的认知那样智能和灵活。
咒力原本就是咒术师生命力的一部分,当这部分力量延展之时,自然也可以被判定为“必中”。
聪明。
不过,只是一点点的咒力逸散是不会起到任何效果的,“身体外延”的塑造需要大量的咒力和思维速度。
也只有像五条悟这样咒力量庞大到可怕、又有足够反应力的人才能肆意使用这一招。
眨眼间,五条悟已经近到了我面前。
我横手格挡,腰上用力反身一旋,膝盖重重砸在他的颈窝。
“这样的直接接触,可就没有钻空子的机会了哦。”
我眼睛一瞪,诅咒随着我视线汇聚的点砍向了五条悟的身体。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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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分离的声音引出了体内两面宿傩兴奋的兴趣,五条悟那浅色的毛发轻易被染红,就连深色的东京高专制服都起不到一点掩盖作用。
砍伤几乎深可见骨。
可即使如此,依然没有给五条悟带来一丝犹豫。
他的手穿过我的肩膀,一点没有停滞地劈上。
想要剖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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