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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原因——当然是因为两面宿傩。
这股来源于两面宿傩手指的诅咒力量,当然时时刻刻和两面宿傩本身的状态挂钩。
看来,「无量空处」的刺激让两面宿傩受到了刺激。
猝不及防地被我强行推出来作挡箭牌,又是被五条悟那样的臭屁小鬼用的领域所震慑,这事儿对两面宿傩来说,无疑是一种屈辱。
屈辱对于两面宿傩这样性格的人来说,就是最大的刺激——是比死亡还大的刺激。
他在我体内骂的那些电报音,我就智能屏蔽掉了。但诅咒的狂躁却不用阻碍,对我来说,这种诅咒也并无不可用。
拿来给禅院家上一课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悬在禅院「帐」外的正上空,瞳孔外圈红光一亮,诅咒沿着我掌心溢出。
暴躁的诅咒昭示着两面宿傩的坏心情,刺激之中擦出了阴沉的火花,在我身前快速成团。
没有任何技巧,也不需要使用什么术式。
我这次的攻击没有任何掩盖自己意图和身份的意思,纯诅咒重压而下。
半球体倒扣在族地的「帐」发出了一声对抗重压的“咯吱”声。「帐」的形状被挤得内凹,给「帐」内的咒术师们传达了一个极为危险的信号。
只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这个信号所代表的意味,「帐」便已经先一步崩溃。
“咔嚓”!
仿佛玻璃碎裂的声音穿透了禅院族地,布满裂纹的「帐」多一秒都没有维持住,碎裂成星,洒落大地。
“呵——”我咧开嘴,俯视着地面那些蝼蚁一般的人,单手成爪,向下一挥。
我迫不及待地释放着两面宿傩在我体内制造的压力,五道指痕劈下,碾碎着无缝房屋建筑,连带着咒术师一起,在土地上留下了极深的裂痕。
“晚上好啊,各位。”
我没有刻意放大声音,但我相信,咒术师们的感官都是相当敏锐的。
即使毫无准备,但禅院这样的大家族不可能没有应急策略。
我出声的瞬间,就已经有攻击送到了我面前。
不是术式,而是由咒物驱动的咒具。
大概是某种防御机关。
我抓住了速冲到我面前的长矛,略一用力,长矛便碎裂成粉,随风飘散。
紧接着,我用诅咒一推,让自己快速下落,以比刚才的爪击更重的力量撞入了禅院族地的后院。
下落的冲击撞碎了一切反冲而上的防御机制,那些看似厚重的咒力甚至无法降低我的速度。
“砰!”
内层的小「帐」和存放咒灵的屋顶被我一脚踩碎,毫无收敛的诅咒首先撕裂的不是咒术师,而是这些咒灵。
特级以下没有自主意识、不够听话的咒灵对我来说毫无战术价值,但确实不错的补品。
我抬手,掌心裂开的嘴巴毫不客气地将诅咒全数吞下。
“嗝——”
毕竟才刚刚大战过一场,先来这里回口血。
再转身,我用手腕挡住了砍上来的剑。
持剑的是个老头。
伏黑甚尔大概能认出来他吧,但对我来说,这却不算是熟悉的脸。
禅院家里,我专门搜了照片来认的,就只有禅院直毘人这个族长。
“谁啊?”
我一歪头,咒纹在我身上一亮。
老头瞳孔骤缩之间,被我反手抓住剑身,狠狠地甩了出去。
毫不留情的力量让他在地上拖出一道沟壑来,干净整洁的狩衣顿时遍布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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